喂,皇上似乎不像說話不算數的人,你是不是又乾了什麼壞事啊?走了一會,隻覺馬越來越快,冰涼的寒風吹進衣裳裡,我的腳是白洗了,剛遇水,現在被冷風吹,自然更冷,腳一冷,領口又進風,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身後的人一直不說話,我回過頭,隻見他臉色蒼白,緊抿著唇。
我又不禁一個哆嗦,才良心現的問:你沒事吧?
他似乎感覺到我在打哆嗦,抱緊我說:你不是希望我死嗎?還問我?
這倒是。我老實的回答道,隻感覺一陣溫暖。可是這溫暖裡,似乎有些濕潤。
而且這濕潤,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應該是他胸口受傷的地方,我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你受傷了?你流了好多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