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在積雪上,出沙沙聲響,一群人騎著馬,連夜追去了山裡。
眼淚尤掛在臉上,騎在笑愚的馬背上,吹的雙來年猶如刀割一般難受。
身上也冷的瑟瑟抖,他在身後,也沒忘了緊緊的挨著我。
待到天漸漸亮了之時,走的路也越來越遠,我回頭間,隻見笑愚的臉都已經凍紫了,嘖嘖……瞧瞧,美男就是美男,臉紫了也這麼好看。
在馬上的時候不要亂想,這樣很容易讓我也亂想。他冷著臉打斷我的遐想,我有被人捉住把柄的羞憤,轉過頭不再理他。
他頓了一會,又接道:我的馬背上,從未出現過女人。
我愣了愣,不好意思,把同學的第一次奪取了。
又走了一會,身後的人走近我們,跟笑愚說了幾句,笑愚蹙著眉頭罵了幾句,那人灰溜溜的滾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人必定是勸笑愚掉頭往回走的。
我有些內疚的看著笑愚,道:尋不到就算了,反正我也從未想過這病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