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隻畜生會不會突然從你懷裡跑了呢?笑愚思索了半晌,口氣已經有些鬆了:不過抱在懷裡暖身子……倒確實是不錯,隻是……
隻是什麼?我忙急急的問道。
隻是這狐狸極好色,愛流鼻血,我怕它……過幾天之後就流血過都而死了。笑愚看著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實在忍不住想殺人罵娘和暴走的衝動,忍了半晌沒伸出手把笑愚給掐死,皮笑肉不笑的說:可以拿東西把它給掉起來綁在我手上,我出門時,把他栓緊便可,至於另一點……那完全是你的強詞奪禮,你還時常說自己有多關心我,從這一件事便可看出你並非真心的,連一隻狐狸都不肯送給我。我用眼角的餘光去打量著笑愚,想看看他到底是什麼反應。
那廝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隻是板著個臉,臉色比包公還要黑。
我不禁心虛,卻是理多當然的看著他,絲毫也沒有商量餘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