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冰涼,胸腔內仿佛又聚起了一團火似的,慢慢的燃燒了起來,身子立刻覺得暖騰騰的,這真是很奇妙的感覺。
這八年來,因為有這個迷血症,我一直是手腳冰涼的,這種溫暖的感覺,真真是前所未有。
笑愚,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擦了擦嘴巴,平息了半晌才回過神,然而卻還是無法理解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早就知道不是大妃把那隻狐狸放走的。笑愚手一指,指向火火,又看了眼在地上磕頭的聚萍:丫頭,彆裝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問:你的意思是……當初是聚萍把火火放走的?
笑愚點頭,道:對,除了她,還有誰知道我們的行蹤更清楚呢?我早就懷疑她了,這丫頭,隱藏的可真好啊。
聚萍聽笑愚叫她彆裝了,就立刻抬起頭,眼角蓄滿了淚水,將落未落,卻是倔強的看著笑愚,道:王爺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