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既然來了,必定就是想見我的,躲避也沒必要,還是痛快些。有再過了許久沒動靜後,笑愚繼續儘量鎮定的說道。
我的心,也不禁緊張起來了。
果然笑愚一說完這句話,就從四麵閃出來了幾個人,我一樹,加之領頭之人,竟然隻有八個。
這個領頭的人,他一身黑衣裳黑靴子,臉上也蒙著黑布,隻留下他的眼睛在外麵。
整個人在黑夜裡看來,就如一塊剛出爐的硬鐵似的,有一種霸氣。
他的身上,有一種我很熟悉的感覺。仿佛是……
不知閣下連日深夜造訪,有何貴乾?笑愚捏我的手捏的更緊了,篤定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仿佛他絲毫不為他們的造訪而深感煩惱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