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想起還有擔心未拿才折了回來,幸好我回來了,要不……可怎生是好?宋唐心有餘悸的樣子,忽然想起什麼,道:真聚萍是怎麼伺候的?怎麼逸華軒門口沒人守候,你沐浴也沒人伺候的?
我不在意的笑笑,道:是我吩咐她們下去的,不必擔心。
宋唐也未再多說真事,過了一會才說:今日便不去商議,每天一早再去。
我點頭,他又問我:你適才做什麼夢為何如此懼怕?我看你臉色蒼白,噩夢麼?
經他一提,我又想起了那個可怕的夢境,一來不想他知道擔心,二來,我也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自不可全信,於是笑道:也不記得是什麼了,隻是一個亂七八糟的噩夢而已,沒事了。
說道此處,心裡又有些隱隱的疑惑,我怎會……如此輕易地睡著?
這一夜,我跟宋唐說了許多話,皆是交代分開之後,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注意安全之類的話,直到外麵已經漸漸天明,我才隱約有了睡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