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沉吟後,黃天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他的冰冷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二王妃,朕要告訴你,你很聰明,可女人最聰明的聰明,乃是大智若愚,不是你重要的聰明,你最好收起你的笑聰明,不要讓我動怒。
沉默了半晌,我接道:皇上說的是,那麼,可否讓我回府交代一些事情,拿些行禮來呢?
不必了,有什麼行禮宮裡自有準備,有什麼事情交代,朕讓小德子叫你的管家入宮來,可好?黃天仿佛是詢問的語氣,但這樣聽來,分明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我抿著唇不說話,過了半晌後才道:皇上這樣,難道不怕我跟我家相公說,皇上軟禁我了嗎?
黃天忽然失聲笑了,過了半晌道:我確實這樣想過……可是,我並不怕嗬……
我的心咯噔一下,忽然想起,黃天他並沒有受傷。
受傷的人,說話的語氣和度都不是這樣的,他也許裝的久了,另人聽不出什麼端倪,可大家莫忘了,我是極懂醫理得人,我自然……我自然知道這是這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