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功夫,一個看起來沉穩內斂的大夫就走了進來,看起來四五十歲年紀,頗有張老禦醫的風範。
當時看著他手上殘留的藥渣黃紋,心裡就立刻覺得安定了不少,因為這樣的大夫,必定是個儘職責且藝術極好的大夫。
因為隻有藝術越好的大夫,才會越癡迷於研究醫理,所以手上有這些東西,是在再正常也不過了。
但這樣一個大夫都不敢輕易給我下藥,難道是我的舊病複麼?
我肅然的看著大夫,那大夫在我麵前坐下,慈和笑道:姑娘不必擔心,早晨剛剛睡醒,脈絡是最穩健平和的時候,所以把脈的準確度也會高許多的。
我點點頭,伸出手來。
他在我手腕下放了個明黃的笑枕頭,三根手指頭無規則的跳動著,時而魯須冥想,時而又看一眼我。
過了許久之後,他才猶豫不覺的撤下了枕頭。
我焦急的看著他,心道莫非舊病又複了?肚子裡的血塊又積聚起來,並沒有散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