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轉眼,卻忽然不小心看到我方在角落裡給笑愚的那封信,他轉眼,狐疑道:那是給誰的信?
自然是給我哥哥寫信之前的草稿了,你知道我鄉野女子,根本不會用毛筆的,有什麼問題嗎?我繼續惡狠狠地上前一步,比他還凶惡的看著他。
他自是不信,走過去,似乎就預備撿起。
我的心已經跳到了胸口,忽然大喝一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不信我嗎?
宋明停在那個地方,笑看著我說:素兒,你在心虛嗎?
我腦子裡迅的思索著該怎麼說,卻聽外麵有人敲門:主子,有什麼吩咐嗎?您是在喚海棠嗎?
是海棠的聲音。
我如獲大赦,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海棠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