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一愣,接著注視著自己乾涸的手臂,眼睛黯淡下去。我最見不得彆人這樣,我不能歧視傷殘人士,我不能歧視傷殘人士,稟著日行一善的原則,我隻好安慰他說:其實,現在流行瘦,在我們村裡,肥的姑娘是沒人要的。
他將信將疑的看著我,我堅定的點頭補一句:男子也是一樣的。
他輕噗了一聲,說:就算你嫌棄我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就像大娘說的,你最好認命。
本覺得他笑的很天真純潔,勉強算的上可愛,可現在這笑容看來卻那麼討厭,對他泛濫起的同情心也收起,我扶他起來,冷冷說:你身子不好少動來動去,免得到時候有什麼問題,又要來怪我了。
他看著我,本想怒,卻又說:今日是我們的成親日,我又沒能去親自接你,你拿酒杯來,我們喝一杯合巹酒!
年紀不大,知道的還真多。
我不情不願的過去拿杯子,此刻的心裡卻隻是想著,我以後的生活可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