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一直狐疑的看著我又驚又怒又笑,竟是莫名其妙的問:你怎麼了?我愣了愣,揩掉了眼角尤掛著的淚水說:做噩夢了?
他輕輕笑了笑,似是不屑:女子就是女子,一個噩夢而已,竟然如此懼怕。
我想起夢中是他不小心碰到了易千尋那把儉才會刺到我的鎖骨,於是怒狠狠的說:女子是女子,可你的事情,卻還要我這小小女子來收盤,你說誰才可笑?哼!
他對我突來的巨大敵意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遂笑道:這倒是我不對了?我彆過眼不去看他,臉板的死死。
宋明見我不說話,起身憋曲的彎腰站在那,就著馬車給我躬身打了個千,一本正經的說:我這廂多言了,還請弟妹千萬恕罪!
我看著他似真似假的神情,忍不住就輕哧了一聲。
我回去便跟我娘親說,立刻收了你房裡的紅靈,這可好啊?他又是一揖到底,神色故作認真,卻更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