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駭了一跳,我忙叫小幫背他進去,張老禦醫也隨著進去,給他把脈說:他不過是操勞過度一夜未睡,沒什麼關係的。
正說著,外麵就一個惶惑的聲音喊到:爹——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手裡提著一個花籃子走了進來,待看到躺在床上的李叔時,忙撲了過來。
她哭了幾聲又戒備的看著我們問: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在我家?是你們害了我爹嗎?
不是,沒有的,我們並沒有惡意。我對那掛滿了淚珠的清秀小姑娘說道:你爹昏倒了,你彆鬨他,讓大夫給他好好看看。
才不需要你們看呢。那小姑娘推開我們,自己就單手馱起李叔的頭,一手給他掐人中,另一手迅的從腰間取下一個精致的青花瓷瓶放到李叔鼻下一晃,李叔竟真的幽幽轉醒。
我們都是疑惑,互相對視了幾眼,感情這小姑娘是個懂醫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