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要伺候他?憑什麼冒著那麼大的危險為了他去求彆人,回來還要被他懷疑被他抽打?
你瞧瞧他看著我的眼神,分明就是說我在偷人,老娘我不伺候了,誰愛來誰來。再說一個破休書,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壓根就不在乎!
這樣的包辦婚姻,在法律上還是不承認呢。(冰山:咳,小蘇同學,這是南越朝,不是現代。蘇素:很不屑的瞥了一眼冰山,繼續收拾東西。)
你,你彆以為把鞭子扔出去我就沒法子了,你不記得我還有暗器嗎?宋唐在我身後氣結了半晌無計可施,憋了半天終於憋出這麼一句話。
想起那暗器,我確實有些懼怕,手裡的動作不得停了停,狐疑的看著他,底氣已經有些不足:你,你敢殺我?
你敢走,我就敢放暗器。宋唐那緊鎖的眉頭和眼裡的嚴肅認真,讓我醒悟,這孩子絕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