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遼國,似乎隻有大妃才能主持迎接儀式。但此刻的我卻不能說話,我還得繼續忍。
摩納那該死的對扶著我那丫頭說了幾句話,丫頭就把我往一邊帶去,越走,喧鬨聲就越遠。應該是帶我去了偏遠的地方,神啊,難道帶我去把我乾掉?
不可能啊,千辛萬苦把我帶回來,不可能又把我乾掉啊。
隻期盼著宋明快點被抓來,那麼我也被被救兵一起救走,在我的心裡卻想,除了宋明他沒有人好抓了。
就在我幾乎要聽不到那喧鬨的音樂聲時間,身邊的這位丫頭才終於肯停了。
她把我塞進一個椅子上坐下,我總算可以以正常的姿勢坐一會了。
那丫頭還是不敢揭開我蒙著我的黑布,隻把我手也解開,往我手上塞了羊奶和烤羊肉,似乎又離開了。
一會功夫,就聽見她吃東西出的咀嚼聲。我才安心,也拿起羊奶喝起,再吃羊肉。奔波的這些日子,我一直吃的是乾餅,吃的我的胃幾乎都要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