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倒也未反駁,隻是輕輕一笑,說:你就是這樣特彆。
我盤起雙腿,看著撲撲燒起來的火花,說:不知道這些狼什麼時候能走,我們爬也爬不上去了,隻怕獵人聽見這麼多狼叫,也不敢過來。
摩納也沉默下來,盤腿在調養聲息,應該是在練功恢複體力。
我看著這洞內,感覺挺像個葫蘆的,而我則在葫蘆最胖最底端的部位。我閒的無事,又到處撿了好多柴禾,而外麵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估摸著,應該已經天完全黑了下來。
那群狼不知是叫累了,還是覺得那樣的悼念已經夠了,聲音也漸漸的低了下去,我心情也越來越好,等狼一走,獵人來了,隻怕我們就有救了。
可問題是,獵人什麼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