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連在洞裡麵流連了三日,摩納的氣色也漸漸好了起來,隻是救兵一直沒有到,我的心,也越來越煩躁,摩納卻是天踏下來當被子蓋的表情,他說,急也急不來。
我可做不到他這樣大方的阿精神,心裡又急又慌。
我那可憐的肚子,早已經餓的毛了。早在昨天晚上,我就已經把最後一塊狼腿肉吃進肚子裡了。
我望著洞頂,毫無意義的嚎道:喂,有人在嗎?有人嗎?救命啊——
彆喊了,浪費力氣,有那力氣,不如想想怎麼弄吃的。摩納在一旁冷言冷語,好象現在落難的不是我們,而是我自己似的。
有人嗎?救命啊啊啊啊啊——我不理會他,又拖著長長的調子喊起來,就當是雜吊嗓子也好啊,這裡有水,我想應該還可以餓兩三天不至於死掉吧?
二少奶奶……二少奶奶……老遠的地方,似乎隱約傳來這樣的聲音,而又似乎是……熟練的中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