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給他剪下四周的衣服,絲毫也沒碰到已經包紮好的傷口,浮萍和聚萍把他撐起來,我又給他用熱水擦了擦身子才給他換上乾淨的衣服,安置他睡好。
他現在昏迷著不能喝藥,我讓四娘把藥熱在暖水爐裡,才吩咐他們退下。以前在逸華軒的時候,在他的床塌旁,也是這樣準備著藥水。
一切又回到了熟悉的場景,似乎一切,都沒有變過。
我想,其實若是宋唐早早就跟我交代清楚自己的病情,我也許就不會怪他了。儘心儘力的伺候了他那麼幾個月,到頭來現自己卻是在自作聰明,不禁失笑,索性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後,他休想我會把他當大爺供著。
我一直靜靜的坐在他旁邊,看著他沉睡中的臉,不禁有些失神。他臉色微微蒼白沒有血色,卻還是掩蓋不住那將絕代的風華,他若再張幾年,隻怕會禍害不少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