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下臉,非常嚴肅的看著她說:大家都是女人,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頓了頓,我說:我從來沒人叫過摩納的名字,為什麼我能叫,而我又不怕呢? 因為你不知禮數,毫無家教。妮露怒氣騰騰,看樣子她的刀就準備砍下來了。 不是吧?惱羞成怒。 我腦子靈光一現,乾脆伸出脖子說:你現在殺了我吧,你殺了我,看看摩納會不會殺了你? 妮露的手果然在半路停了下來,而我的背,已經被汗水濕透了,因為我賭,我拿姓名賭妮露對摩納的愛已經深到連她自己都無法自拔的地步。 我賭她不舍得摩納會因為我而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