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千尋,誰會有這樣溫潤的目光,雖然不過是隨意的一瞥就埋下頭去,但卻已經讓我肯定了。
怪不得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怪不得不敢用原本的聲音跟我說話,怪不得……怪不得他連看都不敢看我,怪不得他極不願意說我是宋唐的夫人。
但是,以千尋的性格,他怎麼會來說服我呢?他怎麼會當摩納的說客,來說服我呢?
而且,他還當著我的麵把那杯子捏碎,千尋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人,千尋怎麼會……這麼會因為仇恨,而要把我送到摩納手裡。
不可能,不可能!
雖然我已經不迷戀他,雖然我知道我跟他不可能在一起,但我卻不敢相信,千尋會變成這樣一個人。
我的手不禁抖了抖,指甲深深的嵌進了肉裡。
花公子,你還好吧?他似乎察覺到我的不對,放下手裡的筷子,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彆過眼,說:花公子可是身體不舒服?臉色竟如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