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後,我幾乎每夜都是跟宋唐睡在一起的,而宋唐也遵守君子之約,堅決不碰我,有時候我們躺在床上說話時,他會抱著我,就連親吻也是極少的。
我雖然暗暗懷疑他是柳下惠,但也因為自己的相公是這樣的君子,心裡覺得安慰的很。
這一舉動,對我們的感情,確實推進了一步,然而也有弊處,就如,經常話說一到一快,兩人都會爭執起來,麵紅耳赤的躺在一起,易火,這事,以後再慢慢道來。
再說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就去了茶樓,昨夜似乎又下了一夜的雪,地上的積血也更盛了,長安的大街上,到處是掃雪的士兵,不過幾輛馬車行在一起,就已經擁擠不堪。
加之道路兩旁都是積雪堆在一起沒融化,小販們擺的攤位有混亂起來,早上又最是多人出來買東西,這樣倒像是星期六的時候,廣州的上下九了,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好不容易到了茶樓,卻見客人也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