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句話,我就無由的更是窩火,於是當下使儘全力,狠狠甩開他,仇恨的看著他說:我就是怕你,因為你老打我,你憑什麼打我?我爹都沒打過我,你憑什麼打我?我在你家,向來自食其力,就算以前不開茶樓,我也服侍你這個假病人,就算是全職保姆,也不止這點工資吧?
什……什麼?宋唐唇角**,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越來越失去理智的我。
就算你把我當保姆,我也是有人權的,你總不能說打就打吧?我氣乎乎起身,瞪著他看,卻被他反瞪,他實在太高了,我比他矮了一截,氣不過,我乾脆站到椅子上,高高在上的看著他,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我插著腰,此時的我非常焊婦:今天,我是不離也得離,你不離,我就去告禦狀。
你……宋唐看著這樣盛氣淩人的我,氣的說不出話,手指指著我,我卻很瀟灑的冷冷睨著他,就像一個勝利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