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信你嗎?好難!宋唐失笑:真可笑,真可笑,我費了那麼多力氣和時間……得到的,卻是人家丟棄的……破鞋。
他說出這句話時,眼裡是極具的不忍和傷痛。
我的心仿佛正在被什麼滑著,疼的死去活來。
巨大的屈辱和未知的恐懼把我的眼淚硬生生的逼回了眼眶,我看著他,問:你真的不信我嗎?我說我沒有,從始至終,我就隻有一個你,你不信嗎?
叫我如何信你?宋唐冷笑,似乎在嘲笑自己。
我無言以對,看到美人屏風上那件白天穿過的袍子,掀開被子,腳尖一點迅的拿過衣服旋轉一圈披上,再看準未關好的窗戶一跳,飛躍了老遠。
春風拂在臉上,有一絲冰涼,卻不如身體,和心裡的冰涼,那猶如被人潑了一身冷水的感覺,凍進了我的骨頭。
他屈辱,我更屈辱。
為何不是處子了?
就算騎馬做運動沒了落紅,至少……會有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