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在你心裡已經是個破鞋蕩婦,你為什麼還要抓著我不放呢?我冷冷笑道,忽然埋頭找了一塊尖銳的石頭拿在手裡,說:你不給我休書,那我就如以前一樣,寫一封休夫書給你。
你敢!他的眼裡,是洶湧澎湃的怒火。
我一笑,說:我有什麼不敢的?已經做過一次了,不是嗎?
我揚起那塊石頭,說:從此以後,夫妻情誼,恩斷義絕,猶如此袍!尖銳的石頭滑過我提起的衣擺,風飛揚,帶起我的青絲也在飛揚,淹沒了我眼裡的悲傷。
宋唐的眼裡,是極至的冰涼,仿佛已經容不進任何東西,仿佛在看著一個仇人一樣,看著我。
那樣,是我冰涼的眼神,也是我死心的眼神。
宋明再怎麼傷害我,也不及宋唐一句破鞋傷我,也不及他此時的冰涼,和他對我的懷疑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