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轉過頭時,卻見宋唐那廝將說裡的絲帕捏成一團,揚起舉到頭頂,顯然是預備扔出去。
他在空中的手有些猶豫,仰頭看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又氣極,大約是想到我氣人的時候,便把東西給扔走。
那絲帕在空中散開,慢慢飄落,眼看就要落水,那廝卻又在瞬間的功夫從腰間抽出皮鞭一展,還未勾到絲帕,不知道為什麼他又將皮鞭扔掉,自己騰空飛裡去抓那條絲帕。
可眼叫那絲帕已經要落水,他猿臂一伸,說就抓住那絲帕,他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真身間,衣擺和鞋子都已經濕透,他卻不在意,飛上岸,水也不抖,抱著那絲帕傻笑一下,收進懷裡。
我猛翻白眼,這廝毛病越來越重了。真是莫名其妙的舉動。
腦子一轉,我曾經說過,他那條條皮鞭極醜,因為那條編輯抽過我,他現在扔掉鞭子不怕鞋襪衣服濕,莫非是想起那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