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沒辦法接受這種說法。不應該啊,邵哥不是應該討厭整容臉的嗎?!上輩子還因為女演員整容而拒絕合作過啊!怎麼到冉曦這就變了?
“怎麼?”邵書辛問。
鬱卿把剩下的話咽下去,搖了搖頭:“沒什麼。”
她麵上換上一副擔憂的表情:“其實家裡也不反對她整容,就是怕動過刀子有副作用,以後臉僵了,就不好接戲。”
這沒關係,我可以養她一輩子。
邵書辛默念著這句話,想象著未來有一天冉曦會呆在他們兩人的家裡,愛人每天伴著燈光等他回家的情景,臉上笑容便不自覺的盛開。
他長相本就極為優秀,平常克製了也是人群中的焦點,這一笑,便讓所有偷偷觀察他的人都羞紅了臉。
鬱卿也是這其中的一個。
她覺得邵書辛的笑是為了自己,這個猜測讓她心跳的越來越快,紅暈從耳朵蔓延到脖子,有好多話想說,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沒等她亂成一團漿糊的腦袋重新恢複清明,邵書辛便開口告辭:“有人在叫我,我先走一步。”
鬱卿心裡萬分舍不得,她還沒有與邵哥相處夠呢!心裡不願意,卻不能任性地拽住人,鬱卿低頭掩飾住自己的失落,應了一聲:“那邵哥你快去吧。”
邵書辛大步離開,周圍暗自觀察的人也移開視線,隻有那一兩個自來熟又好奇心特彆強的走到鬱卿身旁問她:“剛剛邵老師跟你說什麼了?他笑的好迷人啊,一點不誇張地說我腿都軟了!”
鬱卿淡笑不語,隻有眉間恰到好處的一抹羞澀在隱隱透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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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場館在二十層,外麵有條很長的觀光長廊,長廊最右側是全玻璃的電梯。
十月底的風已經帶著涼意,被風一吹,冉曦腦子清醒了不少,胃裡卻越來越鬨騰。
她捂著嘴巴,壓下喉嚨裡想作嘔的欲.望,快步穿過宴會廳往洗手間走去。
剛衝進洗手間,冉曦就再也控製不住,抱著馬桶吐了個昏天暗地,等把胃裡的東西吐了個乾淨,她才覺得好受不少。
空氣裡飄著難聞的酸臭味,冉曦按下馬桶衝走穢物,又打開衛生間的送風開關,卷走殘留的氣味。
她洗乾淨手,抽了張紙巾擦拭嘴巴,重新補了唇妝,拿著包走出去。
剛走出衛生間,冉曦就碰到了個意想不到的人,她腳步頓住,驚訝問道:“你怎麼在這?”
“和人談項目,在這開會,剛剛下來的時候看到你在這,就來看看。”文庭深長腿一邁,三兩步走近:“喝多了?”
冉曦點了點頭。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遞過來:“漱口水,你應該需要。”
冉曦接過,眼神有點驚異,想不通他為什麼會隨身帶著這個東西。
文庭深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東西:“彆胡思亂想,我找服務員要的。”
他邊說邊掰著她的肩膀,把她往洗手間裡推:“快去漱口,味道難聞死了。”
話說的特彆嫌棄,其中卻暗含親近的意味,讓人生不起氣來。冉曦被推進洗手間裡解決掉嘴巴裡的口氣問題,又重新補了個妝。
出來的時候,文庭深還背對著洗手間站著 。想起之前他說的那些話,冉曦壞心頓起,故意放輕腳步,一點點挪到他後麵,抬起手想要拍他的肩膀,嚇他一嚇。
手還沒落下來就被人抓住,文庭深轉身,居高臨下看著她:“想嚇我?”
“沒有的事。”冉曦否認,想把手給抽出來,抽了兩次沒有成功,她又大膽的湊過去朝文庭深哈了一口氣:“你聞聞現在還有味道沒?”
哈出來的口氣中都是薄荷味漱口水的味道,還挺清新,文庭深挑了挑眉,手指在她腕上摩擦了兩下:“乘醉耍流.氓?”
他另一隻手撥弄她臉頰邊的頭發,湊到她耳邊,聲音壓低了問:“想找日嗎?”
也不知道是因為賢者太久了還是因為喝了酒比較興奮的緣故,冉曦覺得今天的文庭深格外誘人,說這麼下流的話都不能阻擋他撲麵而來的荷爾蒙。
她臉有點紅,嘴唇動了動,想說是啊。
話到嘴邊,餘光卻瞥見有人走過來,那兩個字被吞下去,冉曦用最快的速度推開麵前的人,理了理頭發,低聲趕人走:“你那沒事了嗎?”
文庭深眼神一暗,看著麵前低著頭的女人問:“我很見不得人?”
“沒……”
“冉曦,你怎麼在這,鬱先生剛剛找你,我還說你在長廊上?”
兩道聲影同時響起,邵書辛緩緩走進,麵上帶著和熏的微笑,盯著文庭深的眼睛卻帶著刺:“這位是?”
“你好,我是冉曦的朋友。”冉曦還沒開口,文庭深就率先走過去,握住他的手:“邵先生,久仰大名,我是文庭深,相信你應該聽說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