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對外麵白玉京的叫喊聲充耳未聞,隻當外麵沒有白玉京這個人。
等過了半個時辰以後,公子羽受不了門外的吵鬨,終於把白玉京放了進來。
白玉京一進來便摟住了公子羽的腰貪婪地吸著公子羽身上的氣息,正當他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一根毒針紮進了白玉京的皮膚裡,疼得他臉都扭曲了起來。
接著,公子羽退出了白玉京的懷抱,然後拿著手裡的銀針道:“一點小小的懲罰,沒有毒,隻是特彆的痛。”
白玉京抬頭看著公子羽嘴角上揚的模樣真是恨不得將他摟在懷裡好生親親。
公子羽看著白玉京的眼神,神色立馬就冷了下來,扔掉手裡的銀針冷聲道:“還不快去鋪床。”
白玉京無奈隻得去鋪床,隻是在路過公子羽的時候,偷親了一下臉頰。
而在另一邊,原隨雲抱著楊疏影回了房間,為楊疏影摘下了玉冠,換上睡衣,隻是在換衣服的時候,原隨雲不著痕跡地占了楊疏影許多便宜。
換完衣服後,楊疏影茫然地睜開了眼睛道了一聲:“困。”
原隨雲聞言用手輕輕撫了一下楊疏影的頭出聲道:“先生既然困了,那就睡吧。”
楊疏影聞言便閉上了眼睛,而後沉沉睡去。
原隨雲見此輕輕地在楊疏影脖子後側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印記,然後原隨雲蹭了蹭楊疏影道:“先生,我什麼時候才能同你說明呢?”
之後,便是一陣輕輕的歎息聲,風一吹,就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楊疏影是被隔壁的聲音吵醒的,他醒來的時候,原隨雲也醒了。
“怎麼回事?”楊疏影開口問道。
原隨雲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出門看看吧。”
楊疏影聞言點了點頭,一開門,楊疏影便看見白玉京穿著裡衣被扔了出來,他的身周還散落著打碎的白色藥膏和大小不一玉棍,以及紅緞帶和蠟燭。
原隨雲一看那地上的東西頓時臉色一邊,捂著了楊疏影的眼睛道:“先生,莫看,會汙了你的眼睛。”
楊疏影聞言不由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掃過原隨雲的掌心帶起了陣陣酥癢感,莫名的讓原隨雲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為什麼會汙……”眼睛。
還沒有等楊疏影問完,公子羽便披散著頭發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然後對白玉京說道:“你也給我滾出去。”
公子羽說完便徹底關上了門,一絲目光都沒有分給地上的白玉京過。
白玉京覺得他冤枉啊,這些東西不是他送來的,為什麼被遷怒的會是他?
“先生,這是公子羽的事,我們還是走吧。”楊疏影聞言點了點頭,跟著原隨雲回了房。
等楊疏影轉身,原隨雲這才鬆了一口氣,鬆開了蒙住楊疏影眼睛的手。
然而,楊疏影轉頭看向他開口問道:“為什麼你說那幾根棍子看了會汙眼睛啊?”
原隨雲:“……”
這要他怎麼解釋呢?說那些棍子都是玉勢,原隨雲覺得自己突然被難住了。
所幸楊疏影並沒有太執著於這個問題,這讓原隨雲不由鬆了一口氣。
而另一邊公子羽在將白玉京趕出房間後,取出了一張從來未曾動用過的信箋。公子羽坐在書案前,吐出一口氣後便將南平王的罪狀一一寫了上去,欺男霸女都是最輕的,最重的是密謀造反一事。
公子羽寫完信後便將白玉京帶回來的南平王與葉孤城的書信和信箋裝在了一起,然後讓暗衛往京城送去。
公子羽看著暗衛離去吐出了一口氣,這個時候白玉京突然進了房間。公子羽立馬用目光掃向了他,冷冷的,讓白玉京不由僵了僵。
“小羽毛,你讓我換身衣服再滾。”白玉京連忙開口道。
公子羽聞言閉目轉過了頭去,白玉京如願換好了衣服,然而他卻並沒有離開。
白玉京環住了公子羽的腰輕聲問道:“還在生氣嗎?”
公子羽心中知道自己不過是遷怒白玉京而已,聽見白玉京問自己生氣了沒有,公子羽剛想開口說自己沒生氣,然後他就聽到白玉京說:“我挺想將那些東西用在你身上的。”
這個男人還是打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