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隨雲聞言身上的氣息緩和了許多,不過原隨雲卻依舊挑起了楊疏影的下巴開口問道:“那先生告訴我,什麼叫蓮子羹留下,我走?”
楊疏影被原隨雲壓在這小小的角落裡,隻覺得自己臉上熱得緊,現在又聽原隨雲這般問道,楊疏影忍不住瞪向原隨雲道:“不要得寸進尺。”
於是,原隨雲鬆開了楊疏影,偏頭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容,然後道:“先生是想先吃蓮子羹,還是想……”
“蓮子羹。”楊疏影當機立斷道。
原隨雲側開了身子讓開了楊疏影。
等楊疏影喝完一碗蓮子羹便開始犯困了,楊疏影輕輕打了一個哈欠,原隨雲便幫楊疏影脫下了外衣。
楊疏影對於原隨雲的動作突然警醒,原隨雲看著楊疏影的動作略微垂下了眼眸,輕聲道:“先生,我隻為你換衣服,不會做什麼的。”
楊疏影聞言沉默片刻後然後道:“好。”
接著楊疏影又道:“等相知山莊建好,我收夠十個徒弟,我們就成親。”
原隨雲聞言手不由頓了頓,接著便微微勾起了唇角,然後吻了吻楊疏影的額頭:“那就等成親之後。”
楊疏影點了點頭後便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靠在了原隨雲的身上,原隨雲摸了摸楊疏影的頭便將人抱到了床上。
第二日,天剛剛亮,江湖便有傳言四起,日月神教死了向堂主和十長老,而教主任我行也跌落懸崖受了輕傷,更可怕的是,日月神教庫房裡的東西全沒有了。
就在大家都在討論是哪裡來的小偷這麼凶殘的時候,楊疏影也收到了來自公子羽的信,信是由係統信鴿咕咕帶回來的。
楊疏影拆開信看過後便放在了一邊,信上寫了劉喜的身份以及請楊疏影出手的事情。
原隨雲看著楊疏影手邊的信紙問道:“劉喜是什麼人?”
楊疏影將手邊的信紙遞了過去道:“東廠總管。”
原隨雲將信的內容看完後道:“公子羽這是想讓我們清理東廠裡的人。”
楊疏影點了點頭,然後讓原隨雲給自己梳起了頭發,然後道:“看來在回千島湖之前要去一趟京城了。”
而在青龍會總壇中,公子羽拿著白玉京查到的消息不由冷笑出聲,原來不止皇室們打著謀反的念頭,一個太監也想控製皇帝手握大權。
公子羽將手中的資料看完,覺得一陣頭疼,京城中的牛鬼蛇神實在是太多了,他那個傻白甜的哥哥根本壓不住。
正在公子羽頭疼的時候,白玉京從身後抱住了公子羽。
溫熱的呼吸打在公子羽的後頸上,讓公子羽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顫,公子羽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說過,我可以為你解決任何事情。”白玉京蹭著公子羽的發絲道。
然而,他卻是被公子羽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公子羽趕走白玉京後便讓人備馬前往京城,他可以利用白玉京,甚至欺騙白玉京,但是卻不能依靠白玉京。
而在另一邊,楊疏影和自己的徒弟以及情緣在殺了日月神教的兩個得力乾將和打傷教主任我行後便卷了日月神教的全部積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地離開了。
坐在馬車上,東方長清看著逐漸遠去的黑木崖,開口問道:“等我長大後,可以踏平這裡嗎?”
楊疏影低頭看向趴在窗戶邊的東方長清忍不住摸了摸東方長清的頭,原來教主這麼小的時候就有這麼大的誌向了。
接著,楊疏影輕聲道:“自然可以。”
不僅是日月神教,整個江湖都將臣服在你的腳下。
狄飛驚見此不由將東方長清抱進了懷裡然後對他道:“那你一定要認真練武。”
“當然!”
而在日月神教中,任我行獨坐在房間中,聽著劉喜死去的消息,臉色一陣難看。他和劉喜之間有一場交易,他給劉喜吸星**,劉喜便幫他在官場中運作,讓日月神教徹底壓製住五嶽劍派,然而現在劉喜死了,自己的想法全打了水漂,而且自己還死了兩個得力助手,任我行的臉色越發得難看了。
他,遲早要那個青衣女子血債血償!
而遠在千裡之外的京城中,卻有著一片肅殺之意。
作者有話要說: 圓圓:我給你個機會再說一次,要蓮子羹還是要我。
琴琴:我是成年人,我想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