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女人竟突然發力,直接將他撲倒在矮幾旁的軟塌上。
胸前不知何時萌發的柔軟,恰好抵在他岩石般堅硬的小腹,惹得蕭晏之猛然一僵。
軀體交疊,嬌容近在眼前。陸挽瀾雙頰如霞般的紅暈,撥弄著他殘存的理智。
豈料這小人兒狡黠一笑,似乎早已認準他不過是虛張聲勢,反而越發大膽地揚唇回望著自己:
“王爺不是一直都能把持住的嗎?怎麼”
蕭晏之看著她櫻唇張張合合,沾了自己身上水珠的唇畔,波光粼粼,瀲灩動人,身體內仿佛被火來回烤燎,血氣已直衝腦門。
才欲怒斥,那張嬌豔動人的臉就貼到眼前。
“那王爺平時都是怎麼滅火的?”
她眼睛閃閃亮亮,似乎是在問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問題。
“本王有沒有警告過你!”
蕭晏之切齒低吼一聲,一個翻身變被動為主動,劍眉立目,隱隱攜著怒意:“不要玩火!”
兩人暗暗較勁之際,卻聽賬外低聲疾呼:“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報!”
唐風說話間,已足下生風,掀起帳簾。
再看身下小人兒滿臉緋色,蕭晏之麵色驟寒,掌風一震便將賬外之人震了跟鬥。
接著,陸挽瀾頓覺身上一輕,方才跟自己滾做一團的男人,轉眼已移步至帳外,玄色的衣角透過帳簾縫隙漸漸隱去。
她嘟嘴笑著起身,一大早從王家姑娘那受的委屈,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剛剛站起身的唐風,抬眼便看自家王爺一身狼狽,不由得捂住半張大臉驚呼:“王爺,你這是?”
蕭晏之鐵青著一張臉冷冷問道:“什麼事?”
“哦!對!”唐風生生按住強烈的好奇心,麵色恢複凝重,“王爺,屬下一路跟著豫王的馬車,發現他沒有回京城,而是順著武烈河一路朝十七渡口去了。”
“你可看清楚了?”蕭晏之眉心一緊。
十七渡口,是陸雲禮和蔡察正要去的地點。
那裡現在有神機營的左右哨兩軍兵力,他們去那裡等待機會麵聖實則是最安全的。
可現在豫王也去了。
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陸雲禮的行蹤?
唐風似看出自家王爺的憂心,便又補充道:“白老前輩已經埋伏在那,還有魏琪帶著神機營的人守衛在那,陸大人應該沒”
“不行。”
蕭晏之自知鐵兆白頭翁爆發內力之後,便需要休養須臾,而魏琪手中的兵力,不過是仗著火銃唬人。如果對方高手如雲,怕是難以抵擋。
豫王以及他的同夥,真正的目的是劫囚!
如果最後蔡察死了,任憑陸雲禮有三寸不爛之舌,查了這麼多日的私鹽案和貪腐案,也會因為人證物證不足,而被擱淺。
更何況,野心勃勃的蕭逸寒手中,還有他不知道的底牌。
他需要找個理由脫身。
而不是留在哨鹿圍場,打什麼馬球!
“你在這等著!”
蕭晏之淡淡說了一句,便又轉身回到營帳裡。
理好衣衫的陸挽瀾,正在整理藥箱。
她手中握著正握著一把鎏金小剪刀,抬頭見蕭晏之麵無表情朝自己走來,有些吃驚:
“王爺不是有事,怎的又回來了?”
哪知這男人未發一語,抬手便握住自己的手,猛地將那剪刀的鋒刃插向肩頭。
“蕭晏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