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魏琪似聽不懂般呲著白牙笑了一聲,“我看到的......不就是那樣?”
“那樣,是哪樣?”遲錚說著抬起頭,倔強的雙眼從額間碎發露出,攝人的冷芒直探進麵前男人的心底。
魏琪自知騙不過。
他耳朵發紅,臉也跟火燒似的。
撓了撓腮,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我看見......”
他看見,土骨論·海靈射出的弩箭,沒入遲錚的肩胛縫裡,又拖著她滾進了山坳;另一邊的唐風,被一個高大的狼崽步步緊逼,打得幾乎站不穩腳跟;而近在咫尺的老錢,已被那夥神秘的黑衣人殺成了光杆司令。
雜亂的馬蹄聲,狼嗷聲,刀兵相撞的“吭吭”聲,響成一團。
魏琪幾乎沒有思考,放了鳳尾信號後便招呼身邊的人去支援老錢,自己則選擇先揮槍刺向那個高大的狼崽。
徒單·蒙達勒沒料到有人從背後偷襲,分神對抗魏琪之際,被壓製多時的唐風終於暴起,猛地將手上長刀劃向他的肩頸,刀尖如同切入牛油。
“噗嗤——”
一條手臂衝天而起。
帶著濃烈腥氣的血液濺了唐風滿臉,他視線裡一片血色,耳側是徒單·蒙達勒的哀嚎,遠處的狼崽見狀蜂擁而至,將自己與魏琪團團圍住。
可唐風來不及和魏琪交流細節,看著土骨論·海靈又舉起弓弩射向遲錚,他目眥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