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要從二十年前說起,當時趙凝是尤讚峯的女朋友,但是尤讚峯被老爺子要求和尤品言的母親結婚,尤讚峯竟然就那麼慫慫的答應了。
趙凝心灰意冷,想要離開他,但是尤讚峯說哪怕自己結婚了,真愛也是趙凝,並且不顧趙凝的反抗,強.暴了她。
在趙凝發現自己懷孕的第二天,尤讚峯和尤品言的母親的結婚了。
這一刻,她對這個男人隻有恨,再沒一絲愛。
從那以後,她心裡唯有一個念頭,尤讚峯不是不敢反抗尤老爺子,一心想要繼承權嗎?
好啊,她就讓他得到繼承權,然後再失去一切。
她跟在他身邊二十年,除了女兒,唯一的念頭就是報複他。
她故意在尤品言母親病重的時候刺激她,她故意讓老爺子討厭她,她故意招惹尤品言,她故意攛掇尤讚峯和尤品言爭奪繼承權,她故意引導尤讚峯去換老爺子的藥……
但是沒想到,這個賤男人還有那麼一丁點良心,隻肯在裡麵放麵粉。
麵粉怎麼夠呢?吃不死人的。
她偷偷把尤讚峯從廚房偷來的麵粉換了,換成一半麵粉,一半升壓藥的粉末。
尤讚峯這個蠢貨,竟然一點都沒發現,把帶著升壓藥的膠囊給老爺子吃了。
趙凝說,就算警方沒有發現老爺子血液中有藥物殘留,她過些天也會主動捅破,讓尤讚峯一無所有。
唯一可惜的是,自己的女兒拿不到尤家的繼承權了。
聽完這個故事,吃瓜群眾嘴裡的瓜都掉了。
收押之前,趙凝提出想見尤品言一麵。
尤品言去了。
美麗的中年女人穿著囚服,帶著手銬,不染鉛華。
她突然毫無預兆的跪下,朝尤品言磕了一個頭,道:“我這輩子,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和你媽媽。”
尤品言站著沒動,也沒說話,隔著鐵柵欄冷冷淡淡的看著。
趙凝抬起頭,眼裡卻沒有愧疚。
她道:“搶你的鐲子,搶你的衣服……這些事情小語都是為了我才做的。她本性不壞,希望你以後彆為難她。”
尤品言臉上依舊淡淡的,“隻要她以後安分,彆在我眼前蹦躂,我沒必要和一個小丫頭計較。”
趙凝又刻了一個頭,道:“多謝。”
說完,站起來轉身離開了。
尤品言也轉身離開。
趙凝對自己和自己媽媽愧疚?
嗬,她的主要目的,是怕自己欺負尤品語吧。
尤品言以前也曾想過,以後一定要狠狠欺負尤品語,把以前受的鳥氣出出來。
但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她本來就心胸寬廣還是被甜甜傳染了,她覺得沒意思透了。
“甜甜,你說趙凝是不是神經病?為了報複毀了自己一輩子不說,連帶著自己的女兒也這麼慘。”
尤品言躺在沙發上,一手勾著蘇田,一手捏了一顆櫻桃送到她嘴邊。
蘇田:“或許她不覺得自己是神經病 ……”人生的路是自己走的,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誰也沒權利置喙什麼。
眼前的櫻桃紅豔豔的,散發著綠綠清甜,她正準備伸出舌頭勾起來吃掉,眼前突然又多了一顆。
蘇田:“……”
少年手裡也捏著一顆櫻桃,因為是在室內,沒戴帽子和口罩,露出一張清俊略顯淩厲的臉。隻是眼神悶悶的,大有如果蘇田不吃自己的櫻桃就要生悶氣的架勢。
“日,那棵菜你要不要臉?喂甜甜一顆櫻桃你也要和我搶?”尤品言見了,瞬間氣炸、
鬱采看都不看她一眼,對蘇田道:“她的不甜,我的甜,吃我的。”
尤品言:“滾,你憑什麼說我的不甜?”
鬱采抬眸乜她一眼,“你那顆是催熟的。”
“不可能!”尤品言把櫻桃拿回去,氣鼓鼓道:“這些櫻桃都是我們家買的地雇人種的,一點催熟劑都沒有……”
說著,她把櫻桃送到自己嘴裡,一咬,汁水四濺,“看吧,超級……”
不等她把“甜字說出口,鬱采就眉開眼笑的把自己的櫻桃送到蘇田嘴邊,“好了,可以吃我的了。”
尤品言:“……!”
被這個混蛋耍了!
她抓起手邊的抱枕朝鬱采的臉扔過去。
鬱采本來是可以躲開的,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指尖突然一熱,有柔軟的東西輕輕含住他捏著的櫻桃,連帶著也含住了他的手指,柔軟滑膩的東西還在指尖勾了一下,一觸即退。
吧唧一聲,抱枕正正砸到他的臉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