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納蘭信芳很是不服氣,自己雖然喜歡看雜書,可也沒有一本書有歸納總結過唐朝是如何覆亡的當然也是有的,不過他還沒有讀史讀到那麼深的份兒上,隻是淺嘗輒止,又喜歡看那些個偏門的東西,怎麼可能知道這麼深奧的學問?他自然是不服氣的,被罰起身後渾身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被凍得,索綽羅氏連忙給納蘭信芳披上了一件襖子,又低聲告訴他,“今個你阿瑪心裡頭高興,你可不許鬨彆扭,等會賞月,務必要高興些。”
這話納蘭信芳聽了可就更鬱悶了,“我的好額娘!今個阿瑪還高興呢?”納蘭信芳跺腳哈著氣,“這高興就罰我跪了一個時辰,若是心裡頭不痛快的時候,隻怕還要活活把我打死呢!”
索綽羅氏最疼愛這個嘴巴裡話多又嬉皮笑臉的大兒子,伸出手朝著他的肩膀輕輕的打了下,“你渾說什麼呢!你阿瑪怎麼會打死你!今個是真高興,因為在外頭認識了一個出色的好姑娘,”她把元家的金秀姑娘略微的說了說,“你可彆說自己有能耐了,這話兒隻怕是你阿瑪都問過人家姑娘家了,怎麼人家都答的出來,你倒是答不出來了?”
納蘭信芳咬牙,“好呀,這個什麼八竿子打不到的元家姑娘,倒是害的我今個多跪了這麼好些個時候!”
索綽羅氏笑道,“怎麼,你都不如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家,不服氣嗎?那依我看,你還不如上進些,”她勸著兒子納蘭信芳,“若是能夠讀書用功些,你阿瑪也不至於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