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倒是有些名士風流,瀟灑俊美的樣子,侯豔年看的發愣,納蘭信芳從五百兩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見到侯豔年露出了這一幅豬哥樣,不滿的敲了敲桌子,“嘿嘿嘿,說你呢,看什麼呢!怎麼看的呢!”
侯豔年也回過神來,欽佩的說道,“是愚兄太俗了。”
“不是佩德兄俗,實在佩德兄如此人物,現在,已經是鳳毛麟角,越來越少了,古有千金買馬骨,佩德兄有古仁人之風範,世人都覺讀書無用,學識無用,甚至有些人,都不願意讀書,也不願意去花點錢,換一些有用的學問,世風如此,我亦憾然。”
“若是人人都和佩德兄一樣,自然是生意做得越來越大,而學問有了銀錢支撐輔助,自然也會越來越深越來越多。”
金秀倒是還真頗為欣賞麵前的胖子侯七,她點頭讚許的說道,“這五百兩,我自然是不能要的,俄羅斯的事兒,你問舍弟就是,自然是有問必答,有求必應,沒有要你銀子的道理。”
麵前的這位“納蘭信秀”仁兄,還真的是如此高風亮節!須知道,就算是大戶人家,但凡不是以經商為主業的,想要這麼一下子拿出來五百兩銀子,隻怕是還艱難。
就好像是後世之中的中產階級,說起來都是資產幾百萬幾千萬,但是很大的程度上,資產的大部分都在於房產,房產若是變賣掉,那些錢才算是實打實的錢。
這個時代亦是如此,納蘭家如果算上田產、地產、店鋪等,資產絕對是不止這麼區區五百兩銀子,但,他們也不可能變賣這些東西,因為這些東西是家族存在的資本,也是家族能夠存續下去的保證。
所以可見這五百兩銀子是多麼的巨大,也可見善保要把家裡頭在這定興縣的十五頃田地要想法子售賣掉,是多麼的決絕。
侯豔年的確是震驚了,他也見過許多的名士,自詡風流不容凡塵,些許小錢自然是看不上的,可隻要是拿出巨額的銀錢來,頓時就可以買這些名士們儘折腰,笑臉奉承自然就不必說了,可這些人,又算得什麼名士呢?
可能隻是會一些酸文罷了。
侯豔年臉上頓時肅穆起來,因為他知道,金秀所言的俄羅斯相關事兒,直接在家裡頭的生意上發揮作用,馬上就能讓家裡頭增收,那是假的,但絕對可以把幫家裡頭的生意規劃和布局更為有眼界和有遠見一些,這是絕對絕對可以做到的。
他站了起來,朝著金秀拱手,“納蘭兄高潔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