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法從何而來?”大夫有些不信,但又覺得金秀所言和自己個素日所學所醫的東西大相徑庭之餘,似乎暗暗契合醫理,“這位大人,你說的,可有出處?”
“自然是有的,但我卻不能告訴你,”金秀搖搖頭,笑道,“這是不傳之秘,我不能外傳為何如此,但我卻知道,瘧疾傳染傳播就是靠著蚊蟲叮咬,隻要把蚊蟲叮咬這個事兒給解決了,那麼自然就不會再有人打擺子了。”
“如今可來得及?”孫士毅忙說道,“讓大家夥,穿長衣長褲,亦或者是用煙熏的法子避免蚊蟲叮咬,可保大家夥安全否?”
“沒染病的自然可以,隻是,”金秀繼續說道,她倒是像是這個時代之中的“吹哨人”,“瘧疾的潛伏期是半個月,現在指不定有多少士兵因為被蚊子叮咬,而潛在的有如此的病了。”
這又是令人耳目一新的說法!大夫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人,他知道打擺子這種病,大多數都是出現在南方雨水甚多的地方,“大帥,這位大人說的有些道理,咱們原本在雲南的時候,並沒有人得了瘧疾,起初入緬的時候也沒有,可過了這些日子,也有二十多天了,沒想到到了老官屯此處,竟然一下子就多起來了!”
“這事兒好辦,大帥,”孫士毅忙說道,“多找些樹葉樹枝點燃了,熏一熏,總是能把蚊蟲給訊走一些的。”
“此事兒就交給十二爺辦,如何?”傅恒對著永基說道,“喝水、看護傷兵之外,再把這個事兒給交給您,我再派一千人給您。”
“是,”永基有些不甘不願,但還是答應了下來,“交給我就是。”
“十二爺身份貴重,辦這些事兒,的確是委屈了,”傅恒聽到醫官這麼說,大致心裡頭有了數,對著永基寬慰了一番,“但若是讓您自己個回永昌府和那些商人們談事兒,這又是更委屈了,依我看,這事兒,還得是納蘭公子出馬,你看如何?”
傅恒後半句看著金秀說的,這是同意的意思,但金秀還沒聽到自己想要的,“大帥,名不正言不順,適才我和孫大人就是這麼說的,您看看,也該給我一個差遣,不是嗎?”
傅恒看向孫士毅,孫士毅點點頭,“納蘭公子大才,已經答應了下官,願意為朝廷效力。”
“若不是為了朝廷效力,在下也不會來此險惡之地了,”金秀笑道,“在下的忠心,和十二爺一樣,都是忠心為國的。”
“如此甚好,隻是本座若是給了你一個差遣,”傅恒淡然笑道,“你如何回報?”
“這話?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