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陀耶王子,如果我違背了諾言,那麼你不是要死了?你放心吧,不會讓你被你們的辛標信大王有機會給宰了,現在我們當然是有誠心的,但誠心歸誠心,但也要提防你們呀,萬一你們偷襲呢?”
聽到了金秀的話,阿陀耶冷哼一聲,這才稍微舒服一些,剛才這位年輕大人的話若是真的,那麼自己個真的要完蛋了,懵逼交給自己的任務一點也沒有完成。
金秀成功地把阿陀耶的注意力給引開了,“但是我要提醒你,辛標信納表稱臣一定要辦!他也一定要親自來請罪才行!”
阿陀耶吵了一架,氣衝衝的出去了,孫士毅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他怎麼會知道大帥的身子不好?”
“是我說的。”金秀神秘一笑,“還是我叫人告訴阿陀耶的,隻怕,孟駁也會馬上知道了。”
“什麼!”孫士毅驟然一驚,“這可是咱們大玄軍營之中的最高機密,如若你為何要泄露出去!還說給了敵人聽?”
“讓咱們大玄自己的將士們知道,這是一個懷消息,可若是讓敵人知道了,這壞消息,隻怕是會變成好消息了。”
“此話怎講?”孫士毅若有所思,他看著金秀,“難道是,誘敵之計?”
孫士毅不是蠢笨之人,稍微一想,也就想明白了為什麼納蘭公子要這麼說,“我在這裡越堅決,他知道中堂大人生病了之後就越會覺得我是色厲內荏之輩,不過是表麵上凶一些,實際上內裡已經虛了,若非如此,怎麼會讓他們相信,咱們是真心想要和談呢?”
“那麼,既然是如若你當了紅臉,是不是該有人去做白臉了?”孫士毅捏須笑道,“愚兄不才,想去做這個好人,如何?”
“自然是最好的,智冶兄,”金秀點點頭,“你該去讓步了,孟駁不必來請罪,但必須要納表稱臣,這是咱們最後的底線了。”
“這個條件隻怕是緬甸人不會答應呀,”孫士毅笑道,“特彆是他們知道了咱們中堂大人身子欠佳的時候,不趁機來討要更多的東西,那孟駁也就白當這個緬甸國王了。”
“退步要慢慢的退,不然的話,彆人就以為不誠心了,如果要有人去兜底,泄露咱們的底線,這個人,應該是咱們派出去的使節,是不是?”
“那麼愚兄要厚顏當這個使節了,”孫士毅明白金秀的意思了,要借著傅恒生病這個事情,來讓緬甸人相信大玄真的想要和談了,但金秀不能讓步,不過去緬甸老官屯大營出使的使節,可以做讓步的事情,孫士毅躍躍欲試,“我想著能夠去見孟駁,倒是也想呢。”
金秀搖搖頭,“你不能去,智冶兄!大營無一日不可沒有你主持,再者這個使節不好當,若是日後被人知道了,叛國逆賊的名聲,可不怎麼好聽,你可聽說過蔣乾,還有什麼好名聲嗎?”
“那麼如若你可有人選了?愚兄不能去,但也不能派彆的尋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