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咳嗽著坐了下來,今日是阿裡袞求見,還帶上了永基,雖然這些日子傅恒不理事,但這兩位一起聯袂求見,還是要見的,“水師的事兒,我想和中堂大人商量一下,十二爺想了一個好法子出來,我覺得可行,所以來問過中堂大人的意思。”
“哦?”傅恒有些好奇,大玄水師在江麵上的力量不如緬甸的水師,這是傅恒的一個心病,之前也曾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的,特彆是阿裡袞那段時日病倒了,他更是要親自督造建船,更是累壞了,“是什麼主意?”
“還是讓十二爺來說吧,”阿裡袞感激的看了永基一眼,自從是永基拿了藥出來救了阿裡袞一命,阿裡袞就十分感激,存心要報答永基了,彆說是這主意十分精妙,思慮周全,就算是主意有些差池,不算周全,他都會極力給永基創造機會的,“這可是他的好主意。”
“咱們大玄水師的船隻快不過他們,就不必比快了,咱們還是要發揮自己的優勢才好,以己之短攻他人之長,這是不理智的,我們的水師船隻大而慢,慢沒法子變了,隻能用好大這個優勢。”
“那要怎麼破敵?”
“火攻,”永基堅定的說道,金秀想了一個主意出來,告訴他,他自己琢磨過,又和阿裡袞反複討論過若是如此操作之中發生的問題,所以永基對著這個主意很是了解確定,可以確保胸有成竹,“用火攻在江麵上燒起一道火焰的長城,讓那些要來騷擾我們登陸攻打陸上大營的緬甸水師,衝破不了這道長城!”
“火攻?長城?”傅恒微微吃驚,他根據著永基的話兒,想到了什麼實情,“你要把我們的水師都點燃了?”
“是,但不是所有的,”永基解釋道,“再用鐵索連環起來,在江麵上一字排開,這樣來堵住緬甸的水師,他們隻要是敢靠近咱們,他們的船也會被一起燒了!”
“這是孤注一擲的做法!”傅恒驚道,“如此一來,若是老官屯不破,我們的水師傷亡殆儘,那麼以後再也沒有什麼優勢了。”
“孤注一擲是對的,作戰就是需要如此,”金秀喝了一口茶,對著過來和自己閒談的孫士毅笑道,“水師的船隻沒什麼用處,還不如燒了,就堵在江麵上,還能讓緬甸的水師寸步難行。”
“阿裡袞大人必然心疼,水師船隻建造不易啊,”孫士毅搖頭,“輕易燒了,若是效果不好,真是叫人難受了。”
“誰說要燒最好的戰船了?”金秀微微一笑,“我們難道就不能建一些舢板或者是漁船起來?隻要不沉下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