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1 / 2)

老嬤嬤等人將溫酒酒送到演武場後,衝雙生子福了福身,退下了。

溫酒酒站在演武場的中央,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麵前這對雙生子。這兩人雖然生得一模一樣,氣質卻是迥異,一個冷,一個熱,太好辨認了。

紅衣少年傅司南目光落在溫酒酒的身上,揚起嘴角,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大哥,我們的小禮物來了。”

傅儘歡麵無表情地說道:“選一個趁手的兵器。”

溫酒酒知道又開始走劇情了,她慢吞吞地走到兵器架前,與傅司南對視了一眼。

傅司南嘴角的弧度越翹越高,語氣中隱隱含著恐嚇,惡劣地拉長尾音:“好好選哦。”

溫酒酒選了一把劍,原身從小習的是劍術,縱使她不記得劍法,這具身體也會幫她記著。

傅儘歡亦走到兵器架前,抬起手,從兵器架上選了根毫無殺傷力的樹枝。

“今日給你準備的飯食中,已經放了化功散的解藥,不過你那麼點微薄的內力,有與沒有,沒什麼差彆。我會卸掉內力,與你比劃,你需使出你所有的招數,我不會手下留情。”

被鄙視了。

溫酒酒毫不在意,傅儘歡的確是有鄙視她的資本。

這對雙生子天賦異稟,年紀輕輕就已修得無極神功,除了無極神功外,兩人還各有一招絕技,寒冰掌和烈焰掌。相比之下,酒酒武功平平,最大的優點,也就是這張臉和百年難得一遇的純陰體質了。

傅儘歡命人將她叫到演武場,提出與她比試,當然不是心血來潮。溫酒酒的純陰體質,適合與雙生子雙修無極神功。

無極神功對於修煉者,是有要求的,若是資質太差,雙修起來,也會影響進展。傅儘歡將她叫到此處,是想一試她武功的深淺。

原書裡也有這個橋段,溫酒酒還記得,在這個演武場上,酒酒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溫酒酒抓緊手裡的劍。她不是原來的酒酒,想欺負她,沒門。

傅儘歡握著樹枝,走到她身前。

“等等。”雙手抱懷靠在一旁的傅司南,突然出聲道。

傅儘歡回頭看他。

“還是我來吧。大哥你出手不知輕重,萬一傷到我們的小禮物,就不好了。”傅司南的神情稱得上溫柔,卻叫人一陣毛骨悚然。

原書裡的確是傅司南從傅儘歡手中接過了樹枝,他嘴上說著“憐香惜玉”,其實就是想看酒酒的笑話。

酒酒抱著劍,站在演武場中央,如一隻可憐無辜的小白兔,瑟瑟發抖的樣子,極大地激起了他的興趣。

溫酒酒今天沒發抖,還是激起了他的興趣,看來,有些劇情是非走不可的。

傅儘歡從小到大,被傅司南叫一聲“大哥”,小事上大多時候都是讓著他的,自是不會與他爭。

他將樹枝遞給傅司南。

傅司南抱著樹枝,笑吟吟地站在溫酒酒麵前:“小禮物,開始了,我讓你一招。”

溫酒酒戰戰兢兢地拔出手中的劍,刺向傅司南。

傅司南揮出木樹枝,輕飄飄地擋了她這一招。

縱使傅司南不使內力,二人之間也是天差地彆,溫酒酒不如他身手矯健,身上挨了他一棍子。

力道不重,但莫名有種屈辱感,這應該是原身加諸給她的身體記憶。

原身接受的是名門正派的正統教育,習武時都是男女分開的,便是她青梅竹馬的大師兄,兩個人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隻是勾一勾手指。

被一個異性少年,像一個長輩一樣,當眾用樹枝教訓,這無疑是屈辱的。

溫酒酒受了原身的影響,心底騰起一股暴躁,咬了咬牙,改刺為劈,招式身法完全亂了。

站在一旁的傅儘歡看見她這般毫無章法的打法,皺了皺眉頭。

溫酒酒劍法一亂,傅司南被她乾擾,似乎也亂了一下。

溫酒酒趁機摸向腰間,抓了一把石子,朝著傅司南揮去,大喊一聲:“看暗器!”

傅司南抬起袖擺,揚袖一揮,將漫天的石子都震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