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1 / 2)

傅司南自知理虧,也不催促傅儘歡,隻是乾瞪著眼睛,等待傅儘歡的答複。

溫酒酒被送上島的那天起,他就對溫酒酒起了興趣,溫酒酒不僅生得美,還是練成無極神功最後一重的關鍵。

他自幼對武功有著狂熱之情,自是不會錯過修成神功的好機會,才與傅儘歡定下,誰先修到第十八重,溫酒酒的歸屬權就屬於誰的約定,卻從未深想過,傅南霜在信中所說的雙修之法具體為何。

經過昨日兄弟二人的一番較量,幾乎已經默認,傅儘歡退出這場決戰,將溫酒酒讓給他。

實際上,傅司南有自信,他若相爭,必定能將溫酒酒搶過來。

傅儘歡是他大哥,自幼對他縱容頗多,也不差這一回,就強壓下心底那些還未冒出頭的想法,默認溫酒酒屬於他了。

傅司南一想到從此以後,傅儘歡不再和他相爭,溫酒酒完全歸屬於她,心裡頭彆提多高興,甚至隱隱想到,傅儘歡這般大方,日後待他修成神功,不妨將溫酒酒借給他,助他修成神功。

隻是他未發覺,他冒出這些念頭時,心裡頭又隱隱發酸。他反複告誡自己,傅儘歡是他大哥,不該這般小氣,才將這些酸溜溜的滋味都壓了回去。

傅司南得知溫酒酒即將屬於自己,回到碧落海後,興奮得半宿沒睡,滿心滿眼都是溫酒酒,一不小心,讓溫酒酒入了夢,點燃藏在心底深處,卻從未觸及過的欲念。

他修煉得再是清心寡欲的功夫,即使從未接觸過紅塵俗世,也無法否認,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既是少年,自然有身體上的需求。

這種身體的需求,激發了他對溫酒酒占有的念頭,他隱約明白,隻有占有溫酒酒,才能徹底解決這種被烈火焚身的煎熬。

他從小到大都刻苦練武,學無極神功,學各門各派的心法,讀的都是武學秘籍,修得是童子功,到了此事上,隻有個大概,無人引導,一時無法開竅。

傅儘歡被傅司南雙目灼灼地盯著,冷冷地瞧了傅司南一眼。

若傅司南不是他的弟弟,三更半夜翻牆過來,隻是為了與他討論此事,他早已一掌打死了他。

傅司南說得對,他博覽群書,事事都能從書上學習,無論見識還是學識,都勝過傅司南。

傅司南單純得多,他不愛讀書,即便讀書,讀的也是武學相關。

這種事情本該是在少年時期,由父親引導的,他們的父親傅南霜常年纏綿病榻,一方遙居烈火教,一方困在伏魔島,十八年間父子團聚的次數屈指可數,更彆提教導他們二人了。

傅儘歡站起身來,走到書架前,用手轉動著擱在書架上一隻白玉瓷瓶。“哢噠哢噠”數聲過後,牆上出現了一個暗格。

傅儘歡從暗格中取出三本書,走到桌前,丟進傅司南的懷中,表情極為冷淡:“想學就自己看書。”

傅司南低頭一看,隻見那三本書的封麵上分彆書著“風月鑒賞”、“合歡秘事”、“雙修大典”。

他拿起《風月鑒賞》,剛準備翻開一頁,一隻手壓在了他的手背上。

傅司南抬起頭來,對上傅儘歡深不見底的眼眸。

傅儘歡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聲音裡也沒有任何起伏:“拿回自己的屋裡再看。”

“知道了,大哥。”傅司南也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傅儘歡要拿劍劈死他了。

他拿著三本書,站起身來,衝傅儘歡晃晃手裡的書,笑嘻嘻地說道:“多謝大哥的書,我先走了。”

說著,他抱著書翻窗跳了出去,回了自己的碧落海。

回到屋中,他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書頁。

他打開得是《風月鑒賞》,這本書圖文結合,一打開,一副極為大膽的畫麵跳入他的視野中,配著文字解釋,縱使他此前從未接觸過此道,也是一眼就能看得明白。

傅司南隻看了一眼,就被燙了似的合起書頁,心裡頭像是猛地飲下一口烈酒,整個胸腔都火辣辣的。

……原來這就是雙修。

溫酒酒歸屬他,他便可對溫酒酒做這種事情,傅司南疑惑的那些事,此刻終於清晰了起來。

本以為得了解決之法,就能解除他現在的烈火焚身之苦,結果適得其反,知道了雙修之法,心底的渴念越來越強烈,恨不得現在就將溫酒酒抓過來,徹底占有了她。

但是他不能。

他尚不懂這些,需要傅儘歡點撥,才能開竅,溫酒酒單純得像小白兔,怕是更不清楚此中門道。

貿然行事,會嚇壞溫酒酒。

還是再等等。

或許應該將溫酒酒送進青雀堂,魅姬肯定知道此事,也會好好教她。

傅司南認真地思索著此舉的可行性。

溫酒酒還不知曉,一夜之間,事情已經超出她的掌控,更猜不到,她好不容易擺脫的青雀堂劇情,又躍躍欲試地朝她張開了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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