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天大的恩德了。
“普通人家,要是能出一個大夫,那就是祖宗墳上起青煙了。”,村長感激的很,“我們村一直都很窮,要是想看病,就隻能去其他的村子裡,或者是鎮上。”
要是晚上發病,那就是見閻王的節奏。
張虎就立刻道:“隻是會教授普通的藥理知識……不是,普通的醫藥知識,你們要知道,他們剛開始學成後,隻會看一些簡單的病,比如發熱,比如咳嗽,比如閃了腰,還有婦人家的小病,孩童常見的疾病等,要是大病,還是要去找專業的大夫看。”
這些就已經很好了,村長就笑起來,“除了這些,我們哪裡還看的起其他的病。”
張虎聽眼框一熱,堅定的道:“四公主說,總有一天,會讓我們過上幼有所養,老有所依,病有所治的日子。老者,您且等著好日子享福吧。”
那村長聽的都要哭了,“我們都感念四公主恩德。”
聽聞雲州已經是四公主的食邑了,他們都是四公主的子民。
張虎回去就道:“四公主真是恩德在世啊。”
徐方懷就想,四公主不是恩德在世,而是神仙在世。她給他的政策裡,每一項都是寫進了他的心坎裡,讓他在震驚之餘,又覺得理應如此。
他招呼張虎過來,道:“接下來,快要到農忙時節了,咱們要在這之前,從附近的地方招工,在這裡——”,他指了指紙上一個地方,“在這裡,建造一個煉鋼廠。”
鋼自古以為就有,但是少,如果能大量煉製出來好鋼,那雲州的安全是不用擔心了。
因為雲州多馬,多羊,就是少食,少利刃。君不知,一把好刀,好盔甲,還有足夠的糧食運送到雲州,能給雲州帶來多大的變化。
他覺得自己在做一件十分神聖的事情。
“也許,雲州真的可以繁盛起來。”
***
同一時間,京都,章玉書和於太醫兩個人在酒肆裡喝酒。
教書實在是太苦了,倒不是他們身體累,而是那些學生太笨,他們教的很是痛苦。
“就一個做皮試,啊,打青黴素之前做皮試,說了那麼多次,怎麼就聽不懂原理!我真是要氣死了,可憐我六十的高齡,竟然還要被這群兔崽子們氣著。”
章玉書的年紀小,他是不敢罵兔崽子們的,不過他也有同樣的感受,他給於太醫斟一杯酒,歎氣道:“我是明白你的,一張簡單的人體圖,他們就是不懂,我就讓他們去看一看人體(屍體),有一個還不敢!不敢什麼不敢,他是來學醫的,不是來享受的,要是再不行,我就要稟報公主殿下,請他走了。”
剛說了幾句,就又道:“聽聞您老正在給殿下寫《禹國赤腳大夫》一書,可寫好了?”
於太醫摸摸胡子,嗯了聲,“快了快了,這才有時間跟你出來喝酒。”
然後問,“聽聞你在研究更好的麻弗散,叫麻醉針的東西?”
章玉書點頭,“是啊,不過太難了,雖然有頭緒,不過還沒有成品。”
兩人剛說完,就見樓梯邊來了一個輸著雙枝鬟頭發的小丫頭,正是雪生。
她扶了扶腦袋上的發型,有些不適應,“兩位叔伯,久等了。”
雪生是個十分靦腆的姑娘,一般不喜歡出門,不過今天公主殿下要求她出來走走。
“他們兩個,是跟你同樣……擁有高智慧的人,你跟他們交談交談,說不定有心得,免得悶壞了——雪生啊,你已經很久沒出門了。”
交談不交談的,雪生不在乎,但是公主殿下如此擔心她,她也不願意讓殿下擔憂——殿下已經夠忙了,她何德何能讓殿下百忙之中還要操心她累不累,悶不悶呢?
於是她就來了。
她來了之後,於太醫和章玉書就讓店家將酒換成了茶水。
雪生就有些不好意思,章玉書安慰她一番,雪生就更不好意思了,“本是要早些來的,誰知道臨出門,底下跟我學東西的幾個人纏著不放,問了好些問題,這才晚了。”
她說到此處,有些糾結的問:“兩位前輩,你們可懂得怎麼教學生嗎?他們……他們太笨了,就一個化學公式都聽不懂。”
於太醫就和章玉書一起歎氣,“哎——我們的學生也是,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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