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表小姐宅鬥裡的侯府表少爺17(1 / 2)

想和我約會嗎?請補訂章節作為禮物送給我吧!趙雪雁看著顧峰把笑得一臉春色的陸二妮抱上車,又在眾人的起哄下低頭親了一下她的臉,羞得陸二妮猛地躲進了顧峰的懷裡。她甚至眼尖地注意到顧峰用手帕擦了擦凳子,才扶著陸二妮坐下,忍不住喃喃自語道:“是啊,他是那麼的細心,總是會在小事上做得這麼貼心。”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視著顧峰,她的視線裡已經看不見了其他人,她耳邊也聽不見了周圍的喧囂,隻剩下了顧峰的身影和聲音。看著聽著,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他們上一輩子婚後的甜蜜日常:他總會注意著自己小日子的到來,提前給自己準備好紅糖熱水;他總是會記得彎腰擦過凳子麵,才會讓自己坐下;他總是會讓自己走在路裡麵,伸出胳膊下意識地虛扶著自己的腰;他總是會……

趙雪雁目送著迎親的隊伍漸漸走遠,眼中的顧峰也變得越來越小,直至再也看不見,就像上輩子一樣,義無返顧地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她的眼睛裡不由人地浮現出了層層水霧,最後更是淚流了滿麵。她為了不讓彆人注意到自己的異樣,趕緊背過身低下頭,點點的熱淚滾落下來,浸濕了腳上的繡花鞋麵。

“對,他總是這樣悄無聲息地填滿你的生活,俘獲你的身心。然後等你習慣了他的好,他的溫柔後,再殘忍果決地轉身離去,把你一個人茫然無措的扔在原地,任你再如何地苦痛,再如何地等待,他也永不再回頭。”趙雪雁低聲對自己說。

她多後悔上輩子最後一次見到他時,沒能開口問問他,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平時那麼溫柔的人會變得那麼狠,傷起人來那麼疼?她疼人顧家的丈夫到底去哪了,為什麼會變得那樣地麵目全非!拋棄了她們母子,他午夜夢回時可曾有過後悔?他可曾想在夜深人靜時想過兒子,想過她?

顧峰上一世的決然離去,成了趙雪雁的心中永遠擺脫了的夢魘,她有滿肚子的疑惑,可是再也找不到那個人去訴說了。今生的顧峰,不是自己的要找的顧峰,隻是個和顧峰長得一模一樣的陌生人罷了。

過了好一會,趙雪雁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她擦乾了臉上的淚痕,看著車隊離開的方向,輕輕說了句:“顧峰。。。再見!”後轉身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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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後,把院子裡該拆的東西拆了,該還的家夥事兒還了,該刷洗的碗盤刷洗了,陸磊感覺沒自己什麼事了,就回屋去了。

他坐在床沿上,帶著點不正經,對林倩說:“雖說不是自己結婚,但我還是覺得自己被掏空了。”

“你咋就恁會說能話!”林倩噗嗤笑了一聲,伸手打了陸磊的肩膀一下。陸磊順勢握住她的手,拉著她躺在了床上。兩個人在床上打鬨了一會,陸母就喊人出去吃飯了。

正吃飯的時候,陸磊想起了個問題:現在農村不時興打結婚證,男女雙方擺完酒席後就算結婚了。如果兩家人都是本地人,那還好說,有家有業的,出啥事還可以找到人。但是像知青這種外地人,不領結婚證,那是沒有一點保證的。他要是拍拍屁股走了,你去哪找人,就算你找到人,又沒扯證,他不承認,你也沒啥法子,隻擺酒席是沒一點法律保障的。

考慮到這,陸磊晚飯後到房裡去找了父母談談,說明了自己的顧慮,希望小妹和顧峰能抽個時間到城裡把結婚證領了。

第二天吃早飯時,陸母略帶點尷尬的說:“顧峰,你看,你和二妮這已經擺完酒了,要不也找個時間去把結婚證扯一下。”說完她又趕緊加了一句,“當然啦,也趁著機會帶二妮到城裡去逛逛遊遊。”

“媽,你說這乾啥!顧峰哥,這不是。。。。。”二妮聽罷一下子漲得滿臉通紅,急忙放下手裡的碗,拉了下顧峰的衣角解釋道。

“沒事,既然結婚了,當然要打結婚證了,媽說這也沒啥的。”顧峰拍了拍了二妮肩膀,笑著安撫道。“那行,等下次隊裡拖拉機進城,我們就乘著一起去把證領了。”

從他臉上完全看不出一點不樂意,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變化。一時間陸磊都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事物不是一層不變的,說不定顧峰今生並不會走上一輩子的老路。

“是呀,還是得你們文化人兒呀,好說話,明事理。我這話本來也就沒彆的意思嘛。”陸母笑著打哈哈地說。

拋開原著劇情不談,陸磊覺得和顧峰相處是非常舒服的。他說話風趣,待人親和,見識不俗。既能和陸磊他們幾個談些陽春白雪的東西,又能和陸家父母拉寫些家常小事,還有耐心和孩子們打成一片。現在兩個人小侄子已經快成了他的小尾巴了,天天“小姑父,小姑父”的喊個沒完,很短時間就扭轉了陸母對他的偏見。

他對陸二妮也很的好,相處之中很有生活情趣:時不時到山腳下采些不知名的花草,弄成蓬鬆鬆的一團,捧著送給她;吃晚飯後兩個人一起出去遛彎,走累了就並排躺在草地看星星;有時候下工早,就帶著她坐在村旁的小山崗上看夕陽;晚上,兩個人還常常一起挑燈學習。陸二妮自從結婚後,每天心情都很好,臉上都是笑嗬嗬的,整個人的精神頭顯得非常激昂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