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太太批準,第二天早上,麗姨娘也是一早起來,用了早膳,吩咐喜鵲,“你去看看迎春和報春可是醒了,我聽著那邊也起了的樣子。”
喜鵲點了點頭,朝著偏房走去,果不其然。奶娘正抱著小姐喂奶呢,這看時辰,比之前醒的都要早。
“今日小姐們怎麼起的如此早,可是因為我們起來鬨的動靜大了,吵著小姐們休息了?”
“姑娘過來了,姨娘的動靜小,哪裡會吵到呢,不過是小姐餓了,便起來喂一遍,您瞧,這不是又睡著了。”
喜鵲上前一看,還真是這樣的,便又說道,“姨娘那邊聽到了些動靜,便吩咐奴婢過來瞧瞧怎麼回事,知道是這麼一回事,奴婢便先回了姨娘。
“姨娘一會兒也是要出門子,你們好好看顧著小姐再睡一會兒,等到了點小姐們醒來,你們再去提膳用膳吧。”
奶娘們自然答應了下來,喜鵲也沒有多待,又是回去回稟了姨娘,麗姨娘也是笑了笑,專門過去看了看兩個孩子。
見迎春和報春都在睡呢,摸了摸孩子的小臉,這才又是整理了一下衣服頭飾,看不出差錯來。扶著喜鵲的手去給大太太請安,而喜兒則是被麗姨娘留在院子裡幫著看顧家裡。
麗姨娘也是想著昨個兒喜兒言論到底有些過了,許是最近情緒不太好,還是待在家裡要好,免得出去情緒上來了控製不住發脾氣,倒是被大太太責罰。
麗姨娘來的算是早的,她來的時候,其他姨娘通房還未到,等了有一刻鐘的時間,畫姨娘也過來了。
原本畫姨娘就看不上麗姨娘,原是這麼長時間未見,畫姨娘又每日得太太為難,心裡自然不高興的緊。
如今見麗姨娘露麵,便也是忍不住冷嘲熱諷起來,“麗姨娘倒是好生嬌貴,不過是跪了那麼一會會的時間,竟然修養了這麼長的時間,怕不是你不願意過來給大太太請安的吧?”
麗姨娘哪裡能認下畫姨娘說的話,“畫姨娘還請慎言,我這身子自從生了兩位小姐以後,便有些大傷,虛弱的緊。
“三天兩頭生病也不打緊,反正也是吃著藥罷了,雖說我出身卑賤,可到底是老爺的人,也嬌養了一些時日。
“要說起來,還真是比不得姐姐康健,想必姐姐若是跪上一個時辰,定然第二天也能起得來,一大早兒過來給大太太請安的。”
畫姨娘可不敢打包票,隻訕訕然的說道,“妾可沒犯什麼錯,大太太怎麼會罰沒錯之人?”
麗姨娘也並沒有再和畫姨娘計較,便也不說話,隻乖巧的站立在一旁,等待請安的時辰到來。
隻畫姨娘卻心有不甘,故意四周看了看,“怎麼沒看到你帶著迎春小姐和報春小姐過來?莫不是麗姨娘不想讓小姐們過來給大太太請安?”
麗姨娘有些生氣,她們這些小妾都是有競爭關係,平日裡針尖對麥芒都是正常的行為,隻要彆牽扯到孩子身上,麗姨娘就是生受了都無所謂。
可畫姨娘這意思,若是讓大太太聽到了,恐怕又是一場誤會,“畫姨娘莫不是年齡上來了,腦子也傻了,老爺可是發了話的,念著小姐們還小,如今日頭又大,免了小姐們請安的。
“怎麼老爺說的話,畫姨娘都不記在心裡,倒是成了妾的意思了,那妾可真沒那個本事能管到小姐們的身上呢。”
畫姨娘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若是叫大老爺知道了,定也是怪罪她的,“好姐姐,是妹妹口誤,這不是多日沒見,有些想小姐們了。”
畫姨娘到底是真想還是假想誰又不知道的,隻不過麗姨娘顧慮到這是大太太的院子,不好多說,便也懶得再理她,直接挪了位置,倒是叫畫姨娘下不來台,好個沒臉讓下麵的通房笑了一通。
大太太在內室梳妝打扮,王善保家的倒是將外麵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和大太太說了,大太太意興闌珊的將金簪扔進妝匣子裡。
“吵起來了?這麗姨娘倒是改性兒了,也是,這前不久老爺才發了話偏疼她那兩個孩子,她那腰板兒可不就硬挺起來了。
“她們都不是個好東西,她就隻說了畫姨娘幾句的?她呀還是膽子太小,怎麼不動起手來,若是抓花了畫姨娘的臉,那我才高興呢。”
王善保家的又不敢說話了,好在大太太也接過這茬沒打算追究什麼,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到底感覺缺了什麼。
比不得二太太裝扮的得體,便又是拿起金簪隨手插到頭上,說道,“這人都到齊了吧,我也該出去了,早點打發了他們,我也好早點去給老太太請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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