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探蘇舒,而是探周圍有沒有埋伏的痕跡。
偵察兵繞地三圈,什麼也沒發現。
蘇舒那邊的篝火也小了大半,她猶猶豫豫的站起來,身後像有鬼追一樣,從後麵的樹上拽下一截枯枝,胡亂劈開便一股腦兒的丟進了火焰中——
似乎是怕這柴火燃不了,蘇舒還往木柴裡加了點兒助燃劑。——
火然猛地竄起一丈多高,蘇舒像是沒想到會有這樣大的陣仗,嚇得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所有人:“......”
來排名的居然還有如此窩囊的人?
帝國大學/帝國軍事大學的門檻兒已經低到這份兒上了?!
一時間,兩所學校的學生如此思考著對方學校。
黎星站在最前方,覺著這麼蠢的人裝是裝不出來的,便給身邊的人做了個手勢——
蘇舒三下兩下便被人捆到了他麵前。
臟。
這是黎星對蘇舒的第一印象。
他冷著臉——
能在這裡的人,必然已經是軍隊的預備役,然不管這人是那所學校的,所作所為均不似一個真真的軍人,黎星自然不會給這樣的慫人好臉色。
蘇舒抬頭就看著一張大黑臉——
不管是臉色不豫,皮膚也是久經風霜的黑。
她手指不著痕跡的在自己腿上一擰——
兩泡眼淚嘩啦啦的就從雙眼落了下來,混著臉上的灰和血跡,又醜又臟。
黎星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你是怎麼回事?誰派你來的?!”
蘇舒抽泣著。
剛才掐的是真疼,她力氣用太大了。
見她哭個沒完,押著蘇舒的男生直接把木倉口對準了她——
蘇舒一個哆嗦,癟了癟嘴:“我是帝國大學的,政府軍。”
黎星聽麵前這慫包說自己是“帝國大學的”,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要是自己學校的,那就是丟自己的人了。
但是帝國大學的學生臉色不太好看了。
黎星心頭慶幸,但是臉上的神情不變:“你既然是政府軍,為什麼不去找大部隊會合?你在這裡做什麼?當逃兵!?”
說到最後,黎星的語氣已經很嚴厲了——
如果說他一開始還有做戲的成分在裡麵,但是“逃兵”二字,便是很嚴重的指責了。
不論是哪個學校,軍事演習中敢做逃兵的,成績都歸零處理。
所以蘇舒忙不迭的搖頭——
她大聲道:“我不是逃兵!”
她指著臉上的傷口:“我、我是被野狼追到這裡的!”
蘇舒臉上太臟,傷口上混著血和灰,確實難得看見,黎星不認為一個女生會因為一次演習拿自己的臉開玩笑——
但是他還是謹慎的,他讓邊上一個女生在蘇舒身上搜了搜。
女生摸了一把灰色的長毛。
蘇舒覷著黎星的臉色,惴惴道:“生火也是為了祛狼。那頭狼追我的時候,我看到不止一雙眼睛。”
野獸怕火,這是天性。
黎星給她逗樂了:“所以你就在這裡打算生火到天亮?”
蘇舒一點心理壓力沒有的點點頭。
黎星:“......”
黎星本想揮揮手,讓蘇舒直接過了,但是他還是沒忍住:“你是怎麼混成這樣的?!”
好歹也當了一年半的兵,怎麼還能混成這個樣子?
蘇舒道:“我是機甲係的旁聽生,本專業是料理係的。”
黎星:“......”
帝國軍事大學的學生們:“......”
他們腦袋上緩緩地浮現出許多問號——
料理係的來這裡湊什麼熱鬨?
隻有機甲係的學生們......緩緩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們有些人雖然沒有親眼見過蘇舒,但是或多或少都聽過這人的傳說——
長得好、背景深、料理係刺兒頭、食堂頓頓土豆豆腐大餐的始作俑者、晏初的追求者以及......
沒什麼實力的關係戶。
蘇舒似乎沒看見其他人的眼光,對著黎星,眼睛閃閃的:“請問,是組織找到我了嗎?”
黎星:“......”
這怎麼還賣上萌了?
監控前的眾教官:“......”
要不是親眼看見,誰能相信,黎星麵前這慫包,剛剛麵不改色的抽筋扒皮並吃了一頭狼?
作者有話要說:蘇舒:打架,我是專業的。
扮慫包,我也是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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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吃什麼好的!但是早晨吃了土豆!!就是水煮土豆!中午有土豆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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