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姑娘,你救了我們兄妹二人,本應我是該報答你的……隻要你能治好潘叔的腿,以後我就是你的人,替你做什麼都行,哪怕殺人放火!”楚天歌忽然對著慕淺月單膝跪了下去,神情冷酷認真無比的說道。
慕淺月微愣,她救了他兩次的時候,也沒聽到他說願意把命給自己,現在聽到她說有辦法治療潘叔的腿疾,他居然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並願意效忠自己,看來這個潘叔在他心中的地方不一般啊!
“我有那麼壞嗎?”還殺人放火……
納蘭景眸子揚了揚,月兒表麵看著有些冷,但是內心卻還是如火一般溫熱。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我楚天歌什麼都沒有,隻剩下一條命,如若不嫌棄,你就拿去吧!”楚天歌依舊半跪著。
“姐姐,我求求你救潘叔吧,小雪以後每天給你洗衣做飯,好不好?”楚小雪扯著慕淺月的衣袍,仰著頭,目光希翼的看著她。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儘我全力去治潘叔的腿,但是治不治得好我就不知道了。”慕淺月摸了摸楚小雪的頭,語氣溫柔的說道,然後又看向楚天歌,“我不要你的命,你的命值幾個錢?我是看在小雪的份上才答應出手的。”
楚天歌聞言冷酷的臉上染上了一層青氣,微垂著眼眸,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抹晦暗。
曆練是練不成了,一行人索性回了清風城。
慕淺月幾人隨著楚天歌來到了清城風最偏僻最貧窮的區域,這裡被稱之為貧民窟。
一個破爛的院子,兩間小瓦房外加一個小廚房就沒有了。
君臨天和徐玉蓉從小都是含著金鑰匙長大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般簡陋的住房,眼裡充滿了震驚,特彆是徐玉蓉感覺都快沒什麼地方下腳了。
慕淺月眉頭幾不可尋的輕輕皺起,難怪那夜楚小雪會上街去擺攤,小小年紀就要背起家庭的負擔,實在不易,像她這麼大的孩子哪個不是躲在父母親的懷裡撒嬌?
“咳咳……”屋內傳來一陣咳嗽,楚天歌快步上前,“潘叔,我們回來了!”
慕淺月隨著他走了進去,鼻子幾不可尋的輕輕皺起,屋裡沒有窗戶,因為隻有一扇門,所以屋內的空氣很是難聞。
“什麼味道,這麼難聞!”徐玉蓉捂住鼻子,連忙從裡麵退了出來,站在院內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清新空氣,這才覺得好受了許多,剛才那味道幾乎熏得她快吐了。
君臨天也好不哪裡去,同樣皺著鼻子,不過他卻是沒有說話。
“潘叔,這個姐姐說能治好你的腿,很快你就可以重新站起來了。”楚小雪興奮的說道,跑進屋,顯然她對這氣味已經聞習慣了。
忽然,慕淺月感覺氣味沒那麼難聞了,轉首一看,隻見納蘭景用真元力將這些難聞的氣味給隔了開來,不由心中一暖,他總是這般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