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作者被(1 / 2)

1-您好,請問您這種症狀持續多久了?

世界上八成真有“運勢”這麼一說。

否則瀧川星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從小到大每一次,每一次隻要和他這位名為“工藤新一”的友人一起出門,就總會遇到莫名其妙的案發現場?

比如眼下,本來隻是出來散心聊天,順便邀請工藤新一看看自己新開頭的休閒活動。

在一聲淒厲地尖叫過後,就變成了調查發生在咖啡館的凶殺案件活動……

視線落在正在專心致誌查看屍體的友人身上,瀧川星長長,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蹲在屍體邊上的工藤新一顯然理解不了瀧川星此刻的情緒。

他仔仔細細地觀察了屍體的情況,還用手帕作為隔絕物,翻看屍體的手和眼睛。

最後一臉凝重地作出判斷:“死者是死於中毒。”

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原本漂亮的麵容在毒素的作用下變得十分青白可怕。讓人根本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工藤新一輕輕放下死者的手,站起身轉向瑟縮在人群中,神情惶恐的女性徑直開口:“請問你就是死者的第一目擊人嗎?”

伴隨工藤新一的問題,圍觀眾人的視線一起放在了方才發出尖叫,導致死者被發現的那名女性身上。

大概是長期與警方打交道又總是詰問凶犯的緣故,工藤新一的語氣裡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嚴肅直白。

聽到工藤新一這麼問的瀧川星忍不住微微扶額,他覺得情況恐怕要變得不妙。

果然,本來就因為直麵死人而惶恐不安地女性,在工藤新一用詞直接的問法下變得更加害怕。

身體更是不停地顫動,囁嚅半晌都沒能給出回答。

然而她越是不出聲,就越在意周圍注視自己的目光。古怪的仿佛已經認定無法辯駁的她就是殺人凶手似的。

目擊者異常的狀態十分明顯。

工藤新一見狀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可能剛才有些冒犯,卻沒有第一時間上前,而是立刻回頭看向瀧川星。

瀧川星:“……”他就知道會這樣。

惹哭女孩子就很在行,哄就不會哄,每次都趕鴨子上架的換他上!

該不會是自封“福爾摩斯弟子”之後,又把他分配成“福爾摩斯弟子的華生”了吧?

滿腹吐槽的瀧川星無奈上前,語氣柔軟的安慰道:

“這位小姐請彆緊張。這是我的朋友工藤新一,最近很有名的那位高中生偵探,請相信他一定會順利解決這件事的。不過現在他非常需要您的幫助,可以麻煩您把之前的事告訴他嗎?”

即使是仍在高中就讀的少年,身高還是足以高出已經成為職場人的女性大半頭。

於是說這話時,少年稍作俯身,以平視的角度注視對方雙眼。鳶紫色的雙眼溫和澄澈,笑容與語氣更是柔軟和煦。

被當做凶手懷疑,在流言中社死是目擊者內心最深處的恐慌。

瀧川星三言兩語切中關鍵,又以笑容示以支持鼓勵。目擊者怔怔地與他對視了一會兒,很快便在這樣的安撫下平複了情緒。

接下來,她深吸了口氣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慢慢講出自己所有的見聞。其中甚至包括一些她以為自己已經忘記的細節。

瀧川星立刻鬆了口氣,並在工藤新一投來“不愧是你”的誇獎眼神時,嘴角微抽地瞪回去一眼。

有了目擊者的配合和大量圍觀者提供的證詞,案子理應很快告破。

然而當警察趕來封鎖現場,確認嫌疑人時,卻還是遭遇了巨大的阻礙。

因為工藤新一還沒能確認犯人的作案手法。

瀧川星沉默地跟在工藤新一身邊,看他和警察一起向嫌疑最大的幾個人問訊筆錄。

內心是一片早知如此的古井無波——凡是“工藤新一”在場處理的案子,哪個不是一波三折?順利結束?想都不要想。

第一位嫌疑人是咖啡店的老板石田,死者是他聘用的咖啡師。根據目擊者的證詞,曾親眼見到兩人因為工資和采購的問題發生劇烈爭執。

但鑒於死者高超的製作咖啡技巧,最終老板還是妥協了死者提出的加薪要求。

第二位嫌疑人是一名醫生,自稱姓森。他並非這家咖啡館的常客,今天隻是意外出現在這裡。

之所以被列入嫌疑人的範圍,是因為他自稱不是熟客,卻與店內顧客都是由服務員送上咖啡的待遇不同——他桌上的咖啡是死者生前親手送來的。

這顯然不應該是第一次踏入這家咖啡館的客人,能夠享受到的特殊待遇。

麵對警察的質疑,森醫生十分無奈,甚至有幾分隱隱地委屈。

“我的確是第一次來這裡喝咖啡,和那位不幸的咖啡師的交流,也僅限於她詢問我對店內咖啡的評價。至於她為什麼要找上我……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是我長了一張經常熬夜喝咖啡的臉吧……”

意思就是說雖然他是第一次來,但是誰讓他長得帥引得死者來搭訕了呢,難道長得討人喜歡也是他的錯嗎?

理解到他含蓄話語裡的含義後,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瀧川星更是忍不住摸了摸額前垂下的發絲,幾乎將那縷頭發微卷的發尾給手工拉直了。

無語歸無語,不得不承認的是森醫生確實擁有非常出色的外表。那是不同於少年人鋒芒畢露的,某種成熟男人才會具備的氣質。

工藤新一直覺他在撒謊,但拿不出證據。隻是在問詢第三名嫌疑人的口供時頻頻回頭看過去。

瀧川星跟著他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