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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昊沒有說話，十分沉默。
葉傾仙擾了擾耳邊零亂的發絲，瞳孔輕顫，“那或許是他最堅難的一難時期，直到後來他崛起時，也沒人知道那期間發生了什麼，有人說他收養了一個小女孩，也有人說，那是那位最美好的時光。
但上天似乎有意和他作對，沒過多少年，那個女孩也消散了，他又回到了舉世無親，隻身一人的狀態，這或許養成了他沉默少語的原因。
真正的強者，往往隻有孤獨陪伴，獨自屹立於仙道之巔，這或許是詛咒，應驗在每一個人身上。
但那個男人真的很驚豔，一路橫推了一切，在極短的時間內證道，後集帝與皇一世成仙，登臨絕巔。
在他的時代，天驕分為兩種，一種是他，一種是其他人，就連我那驚豔到歲月的天帝級親人在他麵前也隻能是其他人。”
石昊微微一怔，“一個時代不止一個天帝？”
葉傾仙點頭，“不止一位，有多位，有的你應該見過……但那個人的天帝位與眾不同，他初成天帝，體內就已誕生了足夠的不死物質，歲月無法臨身，也就是凡人口中的仙，隻是沉澱不夠。”
然而，就在此際，天淵那邊突然傳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喝，“你竟然已經悟出了生死，誕生了不朽物質！”
葉傾仙：“……”
石昊：“……”
兩人對視一眼，看向遠方，那裡三色神輝衝天而起，另一邊黑霧遮蓋天穹，恐怖的威壓，哪怕隔著天淵，都忍不住讓人心裡發慌。
此際，遙遠的天際，天歌與一位老人遙遙相對，麵色平靜，“隻有你一人出戰嗎？”
“對付你，還需要出動多位？以為我界無人！”
“既往如此，送你上路。”天歌提著長刀，一步邁出，瞬息而進，揮動長刀。
“轟！”
赤紅長刀一劈之下，天地化成兩半，空間塌陷，虛空裂縫向兩邊擴散，瞬間而已，這裡的時空都仿佛被崩斷了，一刀出，斬斷一切，恐怖無比。
“當！”
一柄黑色的墨玉尺出現在老人頭頂，定住四方，抵住長刀，同時他一指點出，恐怖的弑殺法則洶湧而出。
“弑、仙！”
隨著一聲冷喝，弑仙法則化成片，符號無儘，澎湃衝出，擠滿了這片天地的每個角落，將天歌徹底淹沒。
然而，下一瞬，一隻腳突然自弑仙法則中踢出，帶著驚世的巨力，直接踏在了老人胸口，哢嚓一片。
這太突然了，不止是九天一方被驚呆了，就連異域大軍一方，都有不朽被驚的瞬間起身，仰望天穹。
“你竟然……萬法不侵！”那老人猛然吐了一口血，不止是來自傷勢，更是被驚的，這種人先天不敗，同階無敵，不是沒有原因。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