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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是來挑釁的?
在場很多人全都一臉驚訝的望向朱永生。
今時今日,淩逸這位年輕的東海王憑借一己之力拿下東海城,又壓得韓魏燕趙四國喘不過氣,連公主都乖乖送上門來,幾乎已經成了這個世間最可怕的人!
在這種時候,居然有人主動跳出來挑釁他?
這人得有多大的底氣?
這弱水教是什麼樣的勢力?
比青山宗和逍遙宗那些宗門還厲害嗎?
淩逸看著朱永生,想起妖女之前說過,古教規矩特彆森嚴,決不允許教中弟子輕易暴露身份。
教則不然,比古教差一籌的教……通常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他們既沒有古教那麼複雜森嚴的規矩,又比宗門要強大得多。
能被稱之為教,一定有著雄厚的底蘊和強大的實力!
所以即便淩逸可以憑借一己之力報仇雪恨,跟許多宗門對抗;可以僅憑一道藍光壓得韓魏燕趙四國喘不過氣,不敢與之攖峰。
在朱永生這種“教”裡出來的人眼中,也就那麼回事。
不過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小辣雞。
什麼藍光道火,鬼才信這個!
那群隻聽說過道火卻從未見過的見識淺薄者,懂什麼叫道火?
真是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在朱永生看來,道火現人間,就跟星門聖主降臨修行界一樣不可思議。
金姐今天沒出現在這邊,她跟胡小仙、胡大麗等大小狐狸精都被算作東海王的家眷,在旁邊的宴會廳裡。
那邊多半是一些城中權貴的女眷,氣氛輕鬆愉悅,那些人都圍著她們轉,歡快的很。
淩逸身邊隻有羅雪和蘇青青兩個有職務的正副城主在這。
淩逸看著平靜中帶著一抹倨傲的朱永生,眉梢一挑,淡淡說道:“原來你不是過來給我慶生的?”
朱永生微微一笑:“我與你並不熟,又無任何交情,你何德何能,讓我給你慶生祝壽?”
一個二十多歲的世俗小年輕,不知天高地厚,仗著背後有一個強大的依仗就為所欲為,真以為在人間就沒人能治得了他,簡直是幼稚。
由此推斷,這東海王淩逸背後之人,也不過如此。
眼界跟格局都不行!
但凡有點底蘊,誰會把這狗屁的“人間稱雄、凡間顯聖”當回事?
到處留下藍光恰恰就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
道火有那麼不值錢嗎?
教中出來的朱永生自然是清楚道火是什麼東西的,頂尖的修士,擁有一絲,那都是僥天之幸!
成片的道火?
能彆鬨嗎!
齊國大皇子齊勝這會兒有點坐蠟的感覺,眼裡露出一抹濃濃無奈之色,想解釋兩句,又不知該怎麼說。
這朱永生,畢竟是他帶過來的人!
他能怎麼說?
總不能當著朱永生的麵告訴淩逸,其實我跟他並不熟,隻是我這人好交朋友,發現他是個很有趣又很厲害的人,跟我說仰慕東海王已久,想來見見人見繁華……
這種話,就算他能說出口,東海王淩逸也未必會信啊!
不過這會兒,有些出人意料的一幕發生了。
本應該在一旁看戲的四國公主當中,看上去最文靜內向,甚至有些害羞的魏國公主魏君心突然上前一步。
看著朱永生輕啟朱唇,緩緩開口:“朱永生是嗎?你這麼做頗不地道。今天是東海王生辰壽誕,是大喜日子,在場這些人,全都是來給他慶生的。既然你不是,那就彆留在這裡了。有什麼話回頭再說,免得在這裡掃了大家的興。給人添麻煩就很不好,添堵,就更不好了。”
這話一出口,很多人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心說這……emmmm,有點意思啊!
身份高貴的公主,被近乎強迫的方式塞給東海王淩逸,就算這東海王再如何年輕英俊,作為受委屈的一方,心裡總是應該有點不甘才對。
這種時候,不正應該站在一旁保持著體麵笑容,心裡大呼痛快的看熱鬨嗎?
怎麼還往上湊?
羅雪跟蘇青青相互對視一眼,看向魏君心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凝重。
這位看著內向沉默的魏國公主,有點不簡單啊!
朱永生看了一眼魏君心,微笑道:“自己都不得自由之人,還是彆強行往外跳了吧。”
魏君心淡淡看了他一眼:“朱先生自由?”
朱永生淡淡笑道:“天下之大,任我來去!”
魏君心看了看他,輕輕柔柔問道:“你師娘臥房,也任你來去?”
轟!
宴會廳裡,霎時就是一陣瘋狂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