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呢?”安茶茶咬牙切齒地問道,又感覺有點不對勁,自己和秦路明在門口耗了這麼久,廖團子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難道是那種女孩子剛剛發生關係以後的受傷狀態?
“洗衣服去了。”秦路明低頭看著安茶茶,其實他現在感覺也很不對勁,畢竟自己的服裝狀態也有點問題,可是他不願意就這麼放過安茶茶。
可是他現在也不會再像上次那樣把安茶茶狠揍一頓了,因為俞春鬆和他說過,在俞春鬆的夢裡秦路明和安茶茶會搞在一起的關鍵節點就是兩個人動手了,打著打著變成了另外一種動手動腳。
他有點擔心,自己要是按捺不住衝動,又和安茶茶打起來,就變成了俞春鬆夢裡自己和安茶茶結婚的關鍵節點了。
要不是出於這種心理,不然他現在站在這裡閒的沒事乾,可能已經打了安茶茶的屁股幾百下了,打腫她,讓她一個星期下不了床,走不了路,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來招惹他。
“洗衣服去了?”安茶茶不是很能理解,廖團子沒有請傭人,除了一些麵料或者款式特殊,她自己搞不定的服飾,基本都是她自己在洗衣房裡解決,可是秦路明和廖團子剛剛不是在主演《動物世界》嗎?為什麼現在廖團子就去洗衣服去了?
哪裡有這樣的?難道是他們演的時候,把衣服弄臟了?這倒是有可能的,安茶茶知道廖團子是第一次。
可是也不用著急馬上就去洗衣服吧?這種時候難道不是兩個人膩膩歪歪地躺在一起,廖團子倚靠在秦路明懷裡梨花帶雨的哼哼唧唧,可能會明天上班才分開。
正是基於這樣的常識和推理,安茶茶才會大膽地爬過來,試圖接近觀察,認為他們不會有人突然跑出來發現她。
“你以為她像你一樣,隻會弄臟衣服,不會洗衣服的嗎?”秦路明無時不刻地想打擊安茶茶。
“你是多麼難以找到我的缺點,拿這種事情說事?”安茶茶不屑一顧,“你怎麼不說我不會種田,不會插秧,不會撈魚,而你老秦家的男人都會,好了不起啊!”
“嗬嗬,說起撈魚,那年冬天魚塘抽水,你跑到魚塘裡抓魚玩,結果被陷在泥裡爬不出來,在裡麵摸爬打滾變成一條大泥魚,廖團子遠遠地看到以為有一條超級大的大草魚在魚塘裡打滾,跑到魚塘邊才發現是你。”秦路明不可思議地再次低頭看安茶茶,“你說你怎麼這麼熊呢?我這幾年在網上看到的熊孩子視頻,感覺沒有一個比的不上你。”
“我會去抓魚玩,還不是因為你偷偷和廖團子說要去抓魚,不要讓我知道了,不帶我玩,我就想把最大的魚抓走然後到你們麵前來炫耀。”安茶茶臉頰發熱,有時候真想把秦路明給殺了,畢竟自己小時候的很多丟人時刻,他都是現場目擊者,很多時候還是唯一的目擊者。
“你看你現在,和當時有區彆嗎?二十多歲的人,心智依然不成熟,跟小屁孩似的。”秦路明說著說著,語氣稍稍平和了一些,畢竟那都是童年舊事,想想當時安茶茶像條大泥魚的樣子,還是有些好笑。
“你心智成熟了?心智成熟的人會站在這裡夾著我的脖子?”安茶茶說完,忍不住問道,“廖團子為什麼會去洗衣服了?她就不能等你走了再洗?”
“我剛剛不小心掉泳池裡了啊,她不幫我弄乾,我怎麼走?”秦路明聽她提醒,稍稍調整了一下力度,讓她更加沒有辦法扭動脖子了,免得自己春光外泄,讓她占了便宜。
安茶茶本就沒有動,隻是有些愣神,“你是掉泳池裡,所以才換了睡衣?”
“嗯?不然……你在想什麼東西?”秦路明皺了皺眉。
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安茶茶為廖團子感到慶幸而鬆了一口氣,但是自己的一番用心豈不是全白費了,還搭上了被秦路明如此羞辱折磨的經曆。
“你快點放開我!”安茶茶忽然覺得自己從精神略微有些萎靡和頹廢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
“不放。”秦路明聽到她突然大聲,當然不願意了,就知道她沒有這麼容易屈服。
安茶茶抬起手來,繞著秦路明的大腿往後,死死地抓住了秦路明的兩塊屁股往往外扯,“放不放?等會兒我把你屁股撕成兩半!”
“安茶茶!”秦路明大吼一聲,這個神經病!感覺臉有些熱熱的,這個女人是瘋子嗎?哪裡有人會使出如此無恥而下流的招數?
(此處刪除一段兩人拉鋸戰的描寫,拳打腳踢的暴力描寫不夠和諧,所以省略,並非彆的內容,不影響劇情,望理解)
“啪嚓!”
一個金屬盆砸落在地上,秦路明和安茶茶一起掙紮著望了過去,隻見廖團子已經吹乾了秦路明的衣服走了上來,正眼眸輕顫,身子微顫,仿佛陽光下依然感覺不到溫暖的小白花瑟瑟發抖,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
“放開我!”安茶茶發現秦路明居然還趁機給了她一個剪刀腳,試圖重新夾住她的脖子,於是也給了秦路明一腳,踩著他的胸口爬了起來,臉頰紅紅地跑向廖團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