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小蟬卻一個勁推她,一邊推一邊搖頭道:“妹子……你……你走吧,真的彆管了,也彆讓江家二郎進來,不好,對他,對我的名聲都不好。”
她已經虛弱得連說話都沒什麼力氣了,更彆提推白小芽。她壓根推不動白小芽,甚至連一句話都說得斷斷續續氣若遊絲。
柳老太的大女兒,白小蟬的大姑子哼了聲,譏諷道:“裝什麼裝,都爛成這樣了,還有臉提名聲,我看你們白家的女兒,最是沒臉說名聲的。”
白小芽轉過身去,甩手一巴掌打在柳家大姑子臉上。
“你!你竟然敢打我!”柳家大姑子氣得揚手就要打白小芽,被白小芽握住了手腕。
“對啊,我就是敢打你,我不僅敢打你,我還敢把你弄進大牢去!你不信大可以試試,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們全家都蹲進去!永生見不了天日!”
柳大姑子氣得胸脯起起伏伏,揚著手在半空中緊握成拳,最終卻不敢還手。
白小芽敢來柳家,就做好了迎戰柳家這群牛鬼蛇神的準備。
她根本不怕柳家人,這些人再橫,也不敢與官做對。
反正這些人認定了她與上麵的官爺們不清不楚,那她就順著他們的猜想,讓他們誤會。
倒也好,這樣的誤會反倒成了她的保護傘。
江遠山走進裡屋,正要往床前走,柳老太想去攔住,白小芽手臂一橫擋在她麵前。
“你想乾什麼,給我老實在這站著!彆動!”
柳老太小聲嘟囔了句罵人的話,果真沒再動,還往旁邊退開一步。
柳家的兩個媳婦兒和兩個女兒,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江遠山走到床前,聞到難聞的味道,下意識的蹙了下眉,但很快他又將眉頭舒展開,神色淡然地走到白小芽身邊。
因為是白小芽的姐姐,他就算再有不適,也沒有表現出來。
白小芽看著他,語氣溫柔道:“辛苦你了,我姐姐病了,屋裡味道有些難聞,你忍忍。”
江遠山笑著搖搖頭:“沒有,我沒聞到任何味道。”
“姐,帶你走之前,我要當著柳家人的麵,把話問清楚。接下來,不管我問什麼,你都要照實回我,不能隱瞞。”
白小蟬流著淚點點頭:“妹子,你問吧,問完後你就走。”
白小芽:“姐,你自從嫁到柳家後,柳金和他娘是不是經常打你?”
“是。”白小蟬毫不猶豫的點頭回道。
“每次在你婆母打了你之後,到了夜裡,那柳金是不是都不顧及你身上的傷,還強行與你同房?”
“是。”
“在你生完孩子後,那柳金,是不是在你還沒出月子時,就強行與你同房?”
“是。”
白小芽冷笑著看向柳老太她們。
她問柳家的大姑子:“他大姑,你也是成了親生養過的,我想請教你一下,假如你剛生產完,還在月子裡,你下麵都還沒恢複,你家男人就強行與你同房,長此以往下去,會不會得病呢?”
柳大姑子氣得臉如豬肝,卻扁著嘴道:“我可沒那麼賤,身子還沒恢複就勾著男人家做那事。”
柳家小姑子附和道:“就是,若不是你姐自個兒下賤,勾著我二哥不放,我二哥還能強迫她不成?”
柳家大嫂也出聲道:“我那口子怎麼就不強迫我呢,我生老大那會兒,也才十七歲,我那口子硬是忍了三個多月,在我身體徹底恢複後才與我同的房。
哪有強迫不強迫的,說白了,還不都是女的自己賤,自個兒淫.蕩,怪得著誰。”
白小蟬又氣又委屈,卻一句話也不反駁,隻是趴著哭。
看著她這樣子,白小芽又是心痛又是憤怒。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能活得不像個人呢。
老話說,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她這個便宜姐姐,怎麼就毫無氣性呢!
白小芽壓著怒意繼續問:“柳金可有去那些青樓妓院找女的?”
正哭著的白小蟬,愣了愣,哭聲頓住。
她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他找沒找。”
柳老太立馬不樂意了:“他小姨子,你可彆亂說,我兒都被你害死了,你還在這裡毀他名聲。
我兒怎會去那種肮.臟的地方,隻怕你們兩姐妹去那裡賣,我兒都不會去那裡找妓.女!”
白小芽反手一巴掌打在柳老太臉上。
她氣得眼白都泛起了紅血絲,咬著牙,聲音都變了腔調:“我說了,你要再敢亂罵,我就讓你們柳家全家不得好死!
怎麼著,你忘了?你想你的兒子女兒和孫子們,全都去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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