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104(捉蟲)(1 / 2)

白小芽微微鬆了力道, 手卻沒鬆開,江遠山額上沁出了密密的汗。

見他呼吸急促,額上都冒出了汗珠子,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白小芽鬆開手:“我沒怎麼用力啊, 怎麼疼得汗都出來了。”

江遠山沙啞著嗓音低笑:“不是疼的。”

白小芽微揚著頭問他:“那是什麼。”

江遠山將她按在懷裡, 貼著她耳朵輕聲說了一句, 白小芽聽後吃吃的笑, 並在他肩上捶打了一下。

“真有那麼難受呀。”她說著話,又上手摸了摸。

江遠山按住她的手,呼吸聲都重了起來:“饒了我吧。”

白小芽笑著放過他, 並主動拉起他的手。

兩人最終沒再進行下一步,纏磨親吻了片刻便牽著手往回走。

接下來的幾天,白小芽繼續在門口賣粉,連白小蟬頭七那天, 都是下午客人少了才趕回去的, 回去燒完紙後, 她都沒在家裡過夜, 又坐著馬車趕回鎮上。

經過一番商討後, 她不光賣粉,還增加了幾樣菜, 辣子雞丁、栗子燉雞、香辣雞翅尖、酸辣雞雜。

之所以都賣雞肉類的菜,因為養雞的人比較多。

一盤辣子雞丁,她賣三十五文錢,一碗栗子燉雞三十文,但其實這個價格並非固定的,會隨著雞的價格而浮動。

因為雞的價格不是一成不變的, 會有波動。

若那一陣養雞的多就稍微便宜些,二十文一斤也能買到。如果養雞的人少,或者遇上雞瘟,突然死了很多雞,那麼雞肉的價格就能貴一些,要三十文甚至四十文一斤雞。

遇上大豐年,養雞的人就多,因為雞不光吃蟲子,也會吃些糧食。

恰好今年收成不錯,所以今年養雞的人多,母雞一斤隻要二十五文錢。

她賣的這個價格,也是在對比了各大客棧和酒樓的價格後才定下的。

雞雜她賣得不貴,十文錢一盤,不過因為味道好,吃的人卻不少。很多手裡銀錢並不寬裕,但又愛喝酒的人,在嘗過她做的酸辣雞雜後,便愛上了這道菜。

酸酸辣辣的雞雜,配上一壺滾燙的黃酒,再來一碟子鹽水花生。幾個男子,能在她店裡坐上一兩個時辰。

雞雜是雞肚子裡的東西,鎮上很多人嫌腥,都不吃,他們往往都是把這些給扔了。

於是白小芽就用兩文錢一斤的價格收回來,做成一盤菜後,再以十文錢賣出去。

來她這吃雞雜的人都知道她買回來的雞雜不貴,但也沒人說什麼。畢竟她做出來的沒一點腥味,甚至還很美味。

最主要的是,她飯館的菜,油都很大,吃了很解饞,一盤子酸辣雞雜裡麵有酸蘿卜、酸筍等配菜,既下酒又下飯。

增添了新菜後,她便和黃寧便對調了下。她在後院灶房忙活,黃寧在前門賣火鍋粉。

由於生意好轉,江玉姝也被她帶到了鎮上,幫著做點事。

黃寧煮粉,江玉姝就幫著吆喝招攬生意,給客人倒個茶,擦擦桌子等。

江玉紅依舊是在後院灶房燒火洗碗,做些雜事。

在有人抱怨一碗粉吃不飽,價格還很貴之後,白小芽又想了個辦法。

她煮了些栗子,將煮熟後的栗子剝掉外殼,裝成一盤淋上蜂蜜,放在溫水裡溫著,凡是來吃粉的,每人都能免費得到一小碟蜂蜜栗子和半個鹵蛋。

這些栗子都是秋天李春花和江玉姝到山裡撿的,江二嬸和三嬸劉翠蓮,也幫著一起去撿了的,蜂蜜也是她們幾個山裡的弄到的野蜂蜜,沒花一文錢。

免費送了鹵蛋和栗子,她又烙了些黃麵餅子,一文錢一個,以防那些單吃粉吃不飽的人挑刺。

一碗粉,加上鹵蛋,再配上一個黃麵餅子,大部分人都能吃飽。

除了吃粉送栗子和鹵蛋,她還將雞爪子和雞翅膀做成鹵味,拿來當贈品。

一頓飯消費滿二錢銀子的,也就是滿兩百文,贈送鹵蛋一個,雞爪子一個,或者雞翅一個。

鹵蛋現在對她來說,已經沒什麼成本了,因為她現在用的雞蛋都是自家雞生的,以及低價從江二嬸和劉翠蓮那裡買的。

李春花養了八隻母雞,每天最少撿五個蛋,有時候連續一個多月,每天都能撿八個雞蛋。

她自己這邊有兩隻成熟的母雞,每天最少一個蛋。

江二嬸養了六隻母雞,劉翠蓮養了十隻母雞,她們兩家的雞蛋,一部分拿到鎮上賣,一部分低價賣給白小芽。

再加上她又不主要賣鹵蛋,需要的雞蛋並不是很多,不用再額外去彆處買雞蛋。

所以吃粉送鹵蛋,她並不心疼,更不會虧本,反而還會增加盈利。

自打增加了菜後,生意更好,也更忙了,每天從睜眼就開始忙,一直忙到傍晚打烊。

雖是累了些,但確實掙了不少錢。賣火鍋粉,加上賣飯菜、賣各種口味的米線,一天最少掙二三兩銀子。

有時候生意好,一天能掙五六兩銀子。

眼看著還有十天就過年了,白小芽打算再忙兩天,剩餘的八天時間,便關門放假。

累了一年了,大家都該放鬆休息一下。

夜裡吃過飯,白小芽炒了兩盤鬆子和花生,端到廊簷下的桌子上,幾個人圍著火爐吃著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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