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雅漣看著他扭曲的五官和神經質的樣子,絕望的淚水滾滾落下。
“你們在做什麼!”
“快住手,竟敢在皇宮挾持Omega!”
一隊巡邏的警衛剛巧從左側回廊路過,立馬衝過來圍住了希克斯和雅漣。
……
“這枚子彈的彈殼很特殊,好像是……”
“啊!是流星!沒錯就是它,有暗殺之神稱號的流星!”
“老天,竟然有人在皇宮搞暗殺!”
剛進入宴廳休息室準備拷問犯人的森特,在聽到“流星”的凶名後,不得不又從裡麵走了出來。
禦軍領隊立刻把彈殼給呈獻上去:“陛下,這是證物。”
森特的臉色難看得青了又黑,黑了又白,總之十分精彩。
“查!徹查!一定要把人給我抓出來!”
“是!”領隊行了軍禮,帶著手下出去了。
森特又指向那個癱瘓在地上的犯人,怒喝道:“帶進來!”他說著就朝會議室走去。
斐茨牽著何歡,也一同走了進去。何歡發現,夏洛蒂並沒有跟上君王的步伐,她腳步凝滯,視線時不時落在那個正被拖著走的犯人身上。
路過夏洛蒂身邊的時候,何歡笑著對她說:“王妃,不進去嗎?”
夏洛蒂回神,那目光複雜得像蘊含
了一個謎底重重的故事。她深深看著何歡,突然來了一句:“你真的是Omega?”
“如您所見,我不僅是個有腺體,有信息素的Omega。”何歡微微笑,右手放在腹部:“我還是一個懷了孕的Omega。”
夏洛蒂隻覺得他的笑容就像飄揚的勝利的旗幟,刺得她雙眼生疼:“沒有任何一個Omega有那樣的身手,Alpha也沒有。”
“是啊。”何歡輕飄飄說了兩個字。</p
聽在夏洛蒂耳中不啻於重錘砸在了她的神經上,心頭的恨意再也無法遏製的湧到了眼中,閃縮著像之前那枚子彈般的光芒,恨不得刺透何歡的身體,撕裂他的靈魂。
何歡從與夏洛蒂對視起,就沒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細節。終於用那兩個字引出了情緒上的變化。
而這一變化,同樣沒逃出斐茨的眼睛。
夏洛蒂感受到斐茨冷冰冰的目光,渾身就像浸泡在冰水中,凍得她打了個顫:“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快進去吧。”
她說完,逃也似的進入了會議室。
斐茨看向何歡,並沒有說一句話。何歡亦回視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是無聲的回答。
斐茨的雙眸暗了暗,表情更加冰冷。
……
跪在會議室中間的犯人已被手銬反剪了雙手,雙腳也拴上了鐐銬。他的兩邊分彆站著荷槍實彈的士兵,正端著木倉對準他的腦袋。
“說吧,是誰指使你的。”森特也懶得廢話,直接開問。
罪犯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下,又恢複了平靜。
森特給左邊站著的士兵打了個手勢,那士兵立刻對罪犯拳腳相加的揍了起來。
罪犯之前就被斐茨和何歡收拾了一頓,身上都是傷,此刻再挨揍,痛得嘶聲慘叫不停。
鮮血飛濺,罪犯蜷縮在地上不停痙攣,慘狀可怖。
“現在隻是皮肉傷,你要是再不交代,等會……”森特頓了頓,笑了:“你看起來像軍部出來的人,接下來會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士兵停住毆打,轉身停立在了一旁。
罪犯在他腳下呻呤、打滾,血漬糊滿了他的臉,牙齒也掉落了兩顆。
斐茨捂住何歡的臉,將他攬進自己的懷裡:“彆看,太血腥,會做噩夢。”
森特聽到這句不合時宜的話,不禁想起何歡把犯人當保齡球踢的一幕。
剛進門的夏洛蒂也聽到了這句話,無語的表情可謂和森特如出一轍——何歡會害怕?這個Omega就是個怪物,誰害怕他都不會害怕!
夏洛蒂發緊得想尖叫,想罵人,但她什麼都說不出口,隻能按捺住心中嗜血的殺意,乖順地走到森特旁邊坐下。
森特不悅道:“你現在應該出去安撫賓客,而不是在這裡坐著看戲。”
“可是……”夏洛蒂剛想回答,門突然被禦軍領隊打開了。
“報告陛下,我們發現考蘭家的兩位先生十分異常,恐怕與此次事件有關。”領隊報告完畢站到一邊,亮出了大門口的情況。
希克斯正被兩個警衛押解著,他嘴裡喃喃不停:“他肯定死了,死了!我要跑,再跑快點!何歡是個妖怪,他一定是個妖怪!”
而雅漣正被放置在一個擔架上,他臉色蒼白,神色虛弱,眼角的淚水不停歇地流淌著,雙手更是無力地搭在擔架的玄邊,可憐極了。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斐茨:我媳婦肯定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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