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2 / 2)

病床上的少女胸前擺放整齊的馬尾辮,嬌俏又可愛。

保鏢二號隻差沒搖晃精致的小馬尾:鐵證如山啊。

“哢噠——”厲曲軻手裡的一支筆華麗麗地斷成了兩截,他眼角微抽,“接著說!”

保鏢二號:為什麼覺得,這支筆就是他的下場?

床上的紀鳶提心吊膽,她明明把小辮子藏進被窩裡了。

植物人少女躺那麼久,漂亮黝黑的長發沒有打理,淩亂的散在枕頭上。

少女一直很愛惜形象,應該不願意看到自己亂糟糟的模樣。

紀鳶才悄悄問護士姐姐借了梳子,為少女編了可愛的兩個小辮子。

怕保鏢們察覺出不對勁,紀鳶特意支開了他們。

沒想到,三位保鏢出了門,卻對病房內的情況了如指掌,仿佛時刻盯著紀鳶的一舉一動。

實在敬業到可怕……

保鏢三號:“您坐在床邊看了紀鳶小姐的臉好久,滿滿都是關心和愛意……”

“是麼?”厲曲軻俯視床上的少女,輕輕勾起嘴角,“看來‘我’真的很關心她啊。”

病房內一片死寂,垃圾桶裡兩支筆的屍體。

厲曲軻周身嚴重的低氣壓,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隨時會爆炸的可怕。

三位保鏢低著頭,都不敢大喘氣,隻差沒有報團發抖了,他們幾乎不曾見過厲總的笑臉。能讓厲總冷笑的人,根本活不過明天!

惹誰都不能惹厲曲軻這個瘋子,他一個指頭就能輕輕鬆鬆碾死彆人。搞不明白,這回又是哪個倒黴蛋得罪厲總了?

紀鳶也覺得有點冤,她隻是觀察沉睡少女相似的麵龐,卻被美化成了滿滿愛意的目光。

看來大家對厲曲軻的認識不夠深刻:裡寫的明明白白,厲曲軻外表俊美,冷酷無情,智多近妖。他連堂堂女主大人都視若無睹,根本彆指望會對女人動心。

最後一位,銀發金絲眼鏡的孫章舟一本正經地重複著,紀鳶臨時胡謅的借口:“死,她也隻能死在我手裡!”

聞言,厲曲軻的笑容放大,眼底陰沉:“這倒符合我的行事。”

紀鳶:深表讚同得也太快了吧?我要是能動,一定…跑的沒影!

紀鳶是清楚了,她不知走了什麼運氣,在厲曲軻的身體裡一夜遊。天一亮就被打回原形,沒回到自己的世界,仍舊是植物人一枚。

早知道多吃吃、多喝喝、多玩玩,給植物人身體安排好跑路才行。紀鳶感覺錯過了一個億,哭唧唧。

紀鳶有點小心虛,厲曲軻也挺倒黴的。

一覺醒來,身處陌生的地方。看厲曲軻的樣子,應該沒有她附身的記憶。

麵對身上奇怪的事跡,厲曲軻詫異之下還能保持冷靜,一絲不苟還原昨晚發生的所有。果然是非一般的人物。

紀鳶附身後的所作所為一點點被扒出來了。

病房的溫度都快降到零度以下,厲曲軻周身狂放冷氣,內心肯定氣到爆炸。

如果知道是紀鳶占用了身體,以厲曲軻的性子,恐怕會把她人道毀滅、以絕後患吧。

紀鳶悄摸安慰自己:不怕,這麼神奇的事情,連她都弄不清楚緣故。厲曲軻鐵定懷疑不到她身上。

誰知,厲曲軻剛問完屬下,居然叫來了紀鳶的主治醫師!

正好清晨的例行查房,厲曲軻麵無表情讓開,郝醫生為紀鳶做全方位的檢查,白衣小護士推著小藥車。

厲曲軻偶有的詢問,不是純粹的關心,更像確認紀鳶醒來的幾率。

紀鳶像是被獵人盯住的獵物,雙腿發軟,指尖發麻。

少女臉色虛弱的蒼白,精致的小臉如同完美無瑕的娃娃。她隻一雙眼睛滿滿靈氣,企圖藏住尾巴的小狐狸。

厲曲軻目光沉沉:“她的眼神。”

郝醫生收回聽診器,望向病床上的俏麗少女,她的眼眸漂亮卻黯淡無光、死氣沉沉。同其他植物人患者沒有區彆。

郝醫生聽過太多類似的話,他暗自同情這位癡情的未婚夫,態度委婉道:“植物人可以自主睜眼,閉眼。隻是她是無意識的狀態,目光無神。”

一旁的小護士麵色薄紅,她心中隱隱豔羨又可惜,都不好意思抬頭看英俊高大的男人。

帥氣未婚夫英雄救美,趕走黑心後媽和繼姐的感人事跡傳遍全院。

作者有話要說:  小木槿快蘇醒啊!!!

手速跟不上的作者君抱住膝蓋痛哭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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